孙柯文风走得是婉约路线,他以后宫女子口吻,写篇哀思谢恩文,前面是深宫寂寞红颜老去,后面则是骨肉团圆叩谢天恩,用种种肉麻话,把皇帝赞又赞。
他俩几乎是同时落笔,同时收笔。
完工后,两人互相交换,认真拜读下对方大作,相视笑,彼此间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这两篇文,他们都没有署名,等到宣纸上墨汁干以后,齐远恒就让人送去付梓几百份,当夜就分发出去。
第二日,街头巷尾就议论起这事。
“齐大居士这个主意甚妙,孙某虽然不才,也愿执笔做文,略尽绵薄之力。”孙柯点头同意。
他这话当然是客气话,他能被皇帝钦点为状元,自是文采飞扬之辈。
“孙状元太客气,不如让人送上纸墨,们就在这里,落笔成文,互相印证下?”齐远恒想到这事,没有拖延,马上就行动起来。
“如此甚好!”孙柯没有反对,口就应下。
他今日来见齐远恒,就是表明要向卫家靠拢,这种时候,出点力是应该。
茶,不过因保存得当,依然清香扑鼻。
“这个在下可不敢居功,是此间主人功劳。”齐远恒与他说起闲话,不急着谈正事。
孙柯来意,不需要明说,齐远恒就知道。
当然,对于刚开始放风声人是谁,同样不需要孙柯多说,齐远恒也明白。
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这简单,很多话不需要说得太清楚。
他们二人,人是享有盛名名士,人是天熙二年状元,文章才情当然俱是流。
所谓行家出手,就知有没有。
高手写文章,没理事,都能被他说成有理事,
他要是什用处都派不上,也不好意思出现在这里。
齐远恒见他答应,没有多做耽搁,就站起来,走到门口,拉开静室门,对着外面吩咐几句。
很快,就有跑堂送上纸墨等物品。
两人各据书案角,沉吟片刻,左手执笔,开始写文章。
齐远恒文风走得是大开大合路线,他以古喻今,旁征博引,力证皇帝遣散后宫,心怀百姓,恩泽后宫弱女子,实乃古之明君所为。
两个人聊些风花雪月,琴棋书画,茶过三巡,齐远恒才说起正事。
“孙状元,想着,如今事态胶着,不相上下,不如们再开个战场,说说今上这次遣散后宫,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孙柯听,就明白他话中意思。
皇帝他遣散后宫,若是好事,其他人指责永宁侯,就占不到有理立场。
不管皇帝是为什,如果皇帝他做件正确事,其他人却指责让皇帝这做人是佞臣,这人自己才是大大*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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