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那时候是喝醉,您不用记得这牢吧。”卫衍听到这里,简直要哭笑不得。
这都是多少年前事,皇帝有必
卫衍下马车,携着儿子手,将儿子送进内院,仔细查看下他院里人和物,结果,自然是事事都妥当无比。显然这段时日,他虽然忙着,无暇顾及府里事,其他人也不敢轻忽怠慢敏文,既然如此,他心中对于让儿子管家之事,更加点不安都没有。
偏偏,卫敏文很想做个替父分忧乖儿子,心中各种抱怨,嘴里却什都不说,就算是让他觉得头痛事,他都认认真真去做,卫衍自然不知道儿子心里戏这多,只觉得他家儿子真是个聪明懂事乖孩子。
他在内院待半晌,直看着儿子歇息,才离开,不过他没有回正院歇下,而是又出府,去皇宫。
景骊已经回寝宫,不过还没有歇下,见卫衍回宫,他心里自然高兴,不过脸上表现得有些浑不在意。
“陛下!”卫衍见他这样,也没觉得有什异样。
录集,通过他父亲献上去,大概比民议司能更快上达天听。
不过这种事,到底该做还是不该做,他心中有些没底。
皇帝对父亲,在生活上确极为照顾,永宁侯府里应有尽有,在吃穿用度上,皇帝不吝于赏赐。
但是,皇帝是否会允许父亲插手朝政之事,他没有把握。
在皇帝心里,若父亲还是皇帝臣子,这朝政之事,父亲当然可以说话,若不是,父亲插手朝政,恐怕会引起皇帝不悦。
他从来不是用皇帝嘴里说什,也不是用皇帝脸色看起来怎样,来判断皇帝心思,而是直用种非常玄妙直觉,来判断皇帝情绪好坏,此时他直觉没有发现任何不好,自然切如常。
两个人洗漱沐浴后,躺在榻上,卫衍就和他说起这本水利农桑实录集事。
景骊听卫衍在那里,会儿说齐远恒这样,会儿说齐远恒那样,他心里,就酸不拉几起来。
“行,到时候你拿过来吧。放心,你远恒哥哥书,朕肯定要好好拜读下。”
他这话,听起来相当大方,不过这话里话外小家子气,就算是卫衍这迟钝人,也瞬间感觉到。
这种事,到底该怎做,他没有多说什,而是交给父亲来判断。
毕竟,和皇帝在起人是他,什可以做,什不可以做,他心里肯定有谱。
“知道。”卫衍不知道他小小年纪,会想这多,只从他话里,听明白齐兄想把这本实录集献给皇帝,“等这书正式付梓,你找你齐伯父要本,其他来处理。”
“孩儿知道。”
父子两人说会儿话,永宁侯府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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