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不听听,他到底有什冤屈,免得冤枉旁人?”有人貌似很中立,实则帮哪边,他自个儿最清楚。
“是啊,陛下,今日刚刚敬天法祖,就有冤情出现,以臣看来,颇为玄妙啊!”有人搞起迷信活动。
“陛下,年关将近,杀猪过年,这年关对有些人来说,确很难过啊!”有人话,说得很有深意。
……
“既然诸位爱卿想听,就听听吧。”景骊端坐在御驾中,可有可无地说道。
蠢到直接摆明车马,,bao露身份,引得许多人来围观议论。
只有各种大典,皇帝才会正式出行,不过这种大典,守卫向严密,能够突破层层护卫,冲到皇帝车驾面前告御状,不需要多说,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种种猫腻。
卫衍见状,神色冷,对着属下打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人拿下。
事后若查明,这人冤屈是真,他可以代呈,但是让个不明身份人,随意接近皇帝,这完全是在拿皇帝安危开玩笑。
“陛下,草民冤枉啊!”那人继续大喊大叫。
这事意指卫衍,是肯定,不过他很好奇,卫衍这家伙,向奉公守法,循规蹈矩,这些人到底抓到他什把柄,才觉得只要把事情闹出来,就能够达到让他厌弃卫衍目?
皇帝在车内这说,内侍很快就把他话传达出来。
皇帝都这说,卫衍挥挥手,示意属下掏出那人嘴里帕子,让他开口。
不过那人依然被侍卫们控制住手脚,免得他突然,bao起伤人。
“陛下,草民姓沈,名泉,乃东平县人士,家中原有薄田十几亩,全家耕作,尚能糊口。今冬有豪门奴仆,仗着主家威风,想要强买家田地,老父不从,被这豪奴手下推搡几下,不慎跌到檐下石阶上,当场就没声息。豪奴眼见不好,扬长而去。草民去县衙报官,县尊大人抓来豪奴手下,这些人只推说是老父自己跌倒,并非他们推搡所致,只肯赔草民家二两丧葬银子结此事。草民不要银子,只求他们给老父偿命,县尊却劝说草民息事宁人,因为背后之人,草民家开罪不起。草民现在只求陛下做
不过其他侍卫也不是吃干饭,得卫衍示意,马上就有人上前去,将他拖到边,还有人掏出块帕子,堵住他嘴。
“卫副统领这急着封口,莫不是心里有鬼?”近卫营中另位副统领,这次受到卫衍差遣,直老老实实地干活,让他做什,他就做什,此时却说起难听话。
御驾在这里停下来,跟在后面朝臣,也陆续赶上来。
当然,有些不爱管闲事,依然慢悠悠地在后面蚂蚁踱步。
爱管闲事,却都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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