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尹这段时日审案子,每次都有不少百姓围观,安乐侯府案子,自然也不会例外。安乐侯找太后主持公道时候,不少得消息御史,已经准备好要在朝会上喷他,但是他这请罪表上,御史们倒是不好再去骂他。
“所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卿能知错,朕心甚慰!”景骊端坐上首,给安乐侯行为,定个基调,然后他话锋转,“至于上缴五万两罚金,就不必,府衙定罚金是五千两吧,就按这个数目上缴吧。”
安乐侯闻言,心中热,觉得皇帝心里还是向着他。不过他想到这些都是太后定下来章程,他要是没做好,接下来必然会挨太后骂。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这五万两银子,并非仅仅是银子,而是臣片悔改之心,臣定要上缴,否则臣实在难以心安。”下子掏出五万两银子,安乐侯心头都在滴血,但是违背太后命令,后果更严重,他不敢自作主张,依然按照太后意思,定要上缴这笔罚金。
“既然卿这般诚心悔改,朕不收,倒是朕不是。”安乐侯这懂事,不管他是自己想出来,还是太后指点,景骊都相当满意,“这些银两,既然是卿悔改之心,这用处,朕倒要好好思量。”
着太后已经花白头发,说不出话来。
他沉默片刻,才说道:“娘娘,知道该怎做。”
安乐侯告退离宫,回府,立即找来家里奉养着清客,照着太后示意,撰写润笔,然后他在朝会上,当众上份奏折。
安乐侯府事,闹出来以后,许多做过类似事情人家,都在观望风向。
如今民议汹汹,朝廷也表示要彻查,不过是真查,还是迫于民议做做样子,安抚下百姓,只要看看安乐侯府案子,就能见分晓。
景骊沉吟半晌,又说道:“朕琢磨着,这笔银两,不如用来修缮官学,扩建学舍,众卿以为如何?”
皇帝此言出,殿上众臣,顿时阵骚动。
这钱,要是进国库,或者
如果安乐侯随便周府尹说什,连个眼色都懒得给他,根本不去理会,最后也没什不好后果,其他人自然知道该怎办。
但是出乎众人预料,安乐侯竟然当廷上份请罪折子,在折子里痛骂自己顿,然后表示他要把田地都退还给原主,最后还要给国库上缴五万两罚金。
安乐侯这番犀利操作,下子让许多人下巴都掉下来。
安乐侯根本不是这样聪明人,这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吧。
能看出门道人,自然知道这点。看热闹那些人,则觉得安乐侯虽然时糊涂,做错事,但是他这认错认罚态度,非常诚恳,还是值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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