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放轻松。”
卫衍俯卧着,看不到皇帝表情和动作,只能听到他声音,不过他心里,并没有不安感觉。
这些年相处,早就让卫衍明白,他身后这个男人,绝不会做伤害他事,所以他听到皇帝命令,就让身体变得更加放松,然后他听
比如说,此时在榻上,他说这种话,实在是大煞风景件事。
景骊闻言,皱起眉头,琢磨着到底该怎办,才能让卫衍改掉这个坏习惯,养成在榻上只谈风月,莫谈国事正确习惯。
当然,他不知道,以卫衍想法,私下里有些话,他可以对皇帝直言,但是在人前,他绝对不能做让皇帝当众下不台事。
很明显,在只有两个人相处榻上,是最私下最合适地方,那,在榻上讨论这样话题,对他而言,自然是理所当然事。
“沐浴过?”既然要改变他这个坏习惯,景骊只将他刚才话当做没听到,换个话题问他。
“大箱子南海珍珠,全部退回去?笨蛋,为何不收下?
以后再有人为这事来送礼求情,送多少,你就收多少,你用不到可以充国库,用来发发军饷、改善民生,不是挺好。”
晚间回到下榻处,卫衍将这事说给皇帝听,皇帝对他这番廉洁奉公行为,不但没有句赞赏话,竟然还骂他是个“笨蛋”,对他是副恨铁不成钢无奈模样。
“陛下,难道国库已经空虚到需要靠受贿来充实地步?”听皇帝话,卫衍心里起这样疑惑。
按理来说不会,去年和前年,皆是丰年,但是此次南征,动用数十万人马,靡费不菲,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卫衍对于皇帝话题转换这快,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点头。
他今日回来得比皇帝早,盛夏炎热,回来就沐浴更衣。
卫衍虽然不明白皇帝要做什,还是很快照做。
景骊凑过去在他肩头亲亲。
卫衍最不可爱时候,是在榻上,当然最可爱时候,也是在榻上,对于他命令什都不问,全然信任地去照做。
“”景骊被他问得顿顿,沉默片刻,才回道,“就算国库不空虚,南夷人这有钱,借此事从他们身上刮下层油水来,也不是坏事。
而且,他们旧主难道就这不值钱?”
“陛下,您怎可以做这种事?
从此以后,他们也是您臣民,是景朝百姓,请陛下日后万万不可区别对待。”卫衍万万没有想到,皇帝竟然存着这样心思,急忙正色劝道。
卫衍这人最不可爱地方就是在这里,只要景骊行为稍微不符合他心中明君仁君行为准则,必然要进劝谏言辞,也不管他说话场合是不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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