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告退。”绿珠又行
个礼，才慢慢退到殿门口，走出去。
外面冬日
暖阳，正懒洋洋地照射着大地，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沿着来时路，重新走
遍，到
皇家这两个字，已经道尽切。
宽厚仁慈这种东西，在皇家般是作为胜利者装饰品存在。
但是皇帝需要个宽厚仁慈继承人，是在为他百年之后卫家以及他身边所有重臣宠臣家族考虑，所以她心中虽然对皇帝迟迟不立太子，略有不满，也没有在明面上表示出来。
“不说这个。哀家直忘问你件事，当年到底是怎
回事？
那个孩子真是永宁侯子嗣？”
是准备要将自己手中最重要力量转交给皇帝。
两人正说着话，有女官来报，说二皇子要来给皇祖母请安，绿珠想退出已经来不及，就站到边。
这位由太后亲自抚养嫡皇子，据说很得太后喜爱，有传言说，太后直将他作为皇帝继承人在教导。
绿珠仔细看他两眼，二皇子小小年纪，在太后面前说话行事已经有板有眼，想来传言不虚。
二皇子请安后，太后笑着问他几句闲话，就打发他出去，继续和绿珠说话。
绿珠早就知道，太后召见她，必然会问这个问题，她也做好准备，事到临头还是有些结舌。
“是。那是个意外。
属下无能，辜负太后娘娘期待，请娘娘责罚。”很多事情解释是无法解释，而且有时候解释太多，更是让人起疑心，所以绿珠对这件事采取应对方法就是直接认错。
“算，这些年你为哀家做许多事，至今孑然生，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太后摆摆手，示意她不会再追究下去。其实事到如今，也没有追究必要。
就算没有那个孩子，皇帝要为永宁侯脱罪，也有是办法，她只是没有想到，真会有这个孩子而已，“哀家累，你告退吧。”
“哀家这几个皇孙中，就这个孩子最可怜，皇帝又常常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也实在是难为他。”如同所有爱孙心切祖父母样，孙子永远是好，只有儿子才是应该被责备，就算尊贵如太后，也不能免俗。
“陛下必是爱之深，才会责之切。”绿珠微笑着回话。
世人都说储位迟迟未定，是因为皇帝不待见二皇子，偏爱三皇子造成。
绿珠现在可以肯定，未必是这个原因，先不说嫡庶不可废，长幼不可乱，光是太后对二皇子这份喜爱之情，只要太后在世，就断断不会有别皇子，能越过二皇子登上储位。
“哀家知道皇帝心思，皇帝想要个宽厚仁慈继承人，不过他也不想想，这是皇家”后面话，太后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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