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卫衍有朝日真背弃今日所言,必有他万不得已苦衷,景骊怎敢让他发这些生生死死誓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某个闲得发慌神仙此时听到卫衍这句话,真要是有那日,岂不是很糟糕?
算,也不急在时。
景骊想到太后已是花甲之年,卫衍父母更是已古稀,年事俱已高,恐怕经不起这样风波,再加上卫衍如此这般,又是保证又是发誓,就暂时歇这个念头,不再提起。
帐外烛火渐渐矮下去,帐中人都以为安抚住对方,便丢开这事,不再多话,夜好眠。
里又常常爱言不由衷,掌间更有种种手段,他要是遇事再去多想,事事和皇帝争个长短,两个人日子就要没法过,所以他向是放宽心,万事让皇帝去操心,免得他太闲就要去滋事。
他只在皇帝在公事上准备胡闹时候,才会试图影响他决定。
其他事,他只要相信皇帝对他心意就行,皇帝心意他是明白,这是他在这长时间里体会出来,不是用耳朵听出来。
有些事,他懒得多想当然不知道,只要他肯好好想想,自然明白皇帝目前到底抱什样心思。
那个“死”字还没有出口,卫衍就被皇帝捂住嘴。
皇帝恶狠狠地瞪着他,脸上是很恼怒表情。
卫衍呜咽半天,皇帝就是不肯松手,只能同样用力瞪着他。
两个人如斗鸡般,傻傻对峙半天,又不约而同眼神柔软起来。
“朕答应你就是,以后不许再说这种傻话。
乖,知道就点个头。”景骊虽然神情缓和下来,却还是不肯松手,定要等到卫衍拼命点头保证后,才慢慢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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