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坚持不肯出宫,皇帝也不肯松口将他放出宫,只如猫戏鼠般戏耍着他,给他些希望,又不让他得逞,愣是把风平浪静禁宫搅得热热闹闹,实在是让卫衍头痛不已。
“陛下他”卫衍不知道该怎形容目前状况,他很是担心他不在宫里时候,某人小意讨好不折不挠,会让皇帝陛下失控,由此而来就是最严重后果。
“若是可以话,将他弄出宫来可好?”柳氏见儿子面色不豫,内心委实不想开口让儿子为难。
禁宫森严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何况那是被献给皇帝人,让儿子去想办法,不就是逼着他去求皇帝吗?
只是为救出那燕钰成,有人七拐八拐地托无数关系,求到这边府里来,就算是在为难儿子,柳氏依然不得不开口。
“这燕钰成到底是什身份?”卫衍可不相信云喜班个戏子,能够无缘无故地让卫氏太夫人出言相助。
就算他曾经风靡过无数大富人家堂会,也没有这样资格,其中必是有个非常隐秘缘由。
“十多年前上元节,安阳萧氏不慎走失名幼童。从那日起,萧夫人始终以泪洗面。
萧氏多年追查下来,终于在京里寻到线索,却发现他们晚步。”
“安阳萧氏”卫衍闻言,手中茶盏时没有托稳,哐当声跌落桌上,碎成四瓣,他愣好半天,才找回自己舌头,“孩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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