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制绳索哪里经得起挣扎,稍微用点力恐怕就会断裂开来。
卫衍皱着眉头听皇帝在他耳边威胁,说些诸如此类如果这绳子断裂,就要把他怎样怎样恐吓话。
“臣会尽力。”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应承下来。
这事明显比真把他绑起来还折腾人,不过为让皇帝开心,他只能舍命陪皇帝。
景骊见他应下来,怕他反悔,迅速把他双手分开绑在榻上,俯身亲他。
下去,但是他那日在自家花园里反思自己往日行为,发现自己对皇帝好像没有皇帝对他那好,就深深自责番。
皇帝那些花样,不过是些为欢爱助兴小玩意,他每次都像要上酷刑般避之唯恐不及,以至于皇帝偶尔得逞次,好像占多大便宜。
卫衍想到每次皇帝得逞以后,那心满意足表情,好像得到世上最好东西,就不胜唏嘘。
坐拥天下帝王,什得不到,却为那点点小事欢欣,与卫衍往日行为,恐怕有着莫大关系。
如此反思之下,他这段日子在榻上极其配合,由着皇帝性子胡闹,无论多刁钻姿势,多荒唐要求,都随皇帝。
“陛下”卫衍只坚持会儿,就忍不住叫唤起来,纸制绳索无法借力,他必须集中精神才能保持这个姿势,偏偏皇帝手掌还不肯老实,数度让他走神,若不是皇帝偶尔会停下来让他喘口气,绑住他绳索早就被他扯断。
“乖,再忍耐会儿,心急吃不热豆腐。”景骊亲亲他额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盒子。
盒子打开,卫衍就闻到股药香味,不过皇帝并没有给他看里面东西,只是在那里自己捣腾。
“陛下,那是什?臣不要。”卫衍有些惧怕起来,腿上肌肉因为紧张开始僵硬。
除开始那几次,这些年来皇帝极少会用药物来助兴,但是如今皇帝手里那东西,从香味来推断明
对于他配合,皇帝只满意几次,后来就慢慢奇怪起来,榻上要求越来越多,完事后脸色却没有开始那高兴。
卫衍不明白皇帝又在闹什别扭,行事间更加小心,事事顺着他心意来,也没能让他心情好转起来。
今日他说那些话,皇帝不但听进去,现在依然兴致颇高心情尚好,卫衍就很自觉地不去扫他兴,由着他闹来闹去,不过他看到皇帝不知从哪里摸出来根绳索,还是开口:
“怎可以不挣扎呢,定要挣扎才有趣。”景骊将手中绳索递到卫衍眼皮子底下让他细看:“不过挣扎时候要注意力道,否则后果自负。”
这些绳索拇指般粗细,既非布制亦非草制,与传说中神物更不相干,而是用上好宣纸交错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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