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打算让出笨鱼所有权,暗地里和这没眼色小孩较着劲,拉着卫衍左手不肯放,不让他往前走。
“公子起去看看吧。”卫衍当然不可能知道皇帝心里那些小九九,也感觉不到弥漫在他身旁那些看不见硝烟。
此时个拉着他往前走,个拉着他不肯动,他为难地看看这头,又看看那头,边是皇帝,边是小皇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心哪个好像都不好;不过边是大人,边是小孩,大人让着小孩是理所当然,想到这里,他很快就和皇帝商量起来。
见卫衍如此偏心,景骊实在气不过,但是他实在没脸在卫衍面前明着和儿子较劲,只能不情愿地抬起脚,跟着他们往前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东西,让小鱼饵疯成这样。
他走上前去,才知道让景珂兴奋难
失不见,而且,他也很快认识到骗人必要性和重要性,不得不说皇帝此时以及日后言传身教,对他未来人生产生很大影响。
皇帝出行,通常都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扈卫人群,就算是微服私访,卫衍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除点齐人马布置暗哨外,他自己也亲身上阵,贴身保护皇帝和小皇子安全。
景骊要就是他放心不下,跟着他们起去,他在安排这个计划时候,早就料到这点,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他和小鱼饵联手之下,轻轻松松就降低卫衍警觉性,顺利地把他拐到大街上,看来待会儿把他拐回宫去,也是很简单件事。
计划顺利实施中,要钓笨鱼已经乖乖咬上钩,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只要他往人群里钻,就会上前来拉住他手,低声下气地求他慢点走,如此幸事,夫复何求。
景骊对目前状况很满意,就算只是沐浴着冬日残阳,顶着冷冽寒风,在街上漫无目闲逛,也让他心情很好。
不过,在天气很好,阳光很好,心情也很好,切都很好时候,还是有些很不好东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比如说,某条小鱼饵往前疯跑阵后,突然折回来,像没见过世面野小孩般,拉着笨鱼衣服下摆,咋咋呼呼阵,就拉住笨鱼另只手,硬要拖着他起去看。
这种时候,识相都应该学学他带着那些侍卫,早就远远地散开围成个圈,把中间地方留给他们两个,绝对不会现出身形来碍他眼,只有那条小鱼饵,景骊已经瞪他好几眼,他还是不肯消失,不但不肯消失,竟然还想拐走他笨鱼。
朕怎会生出这没眼色小孩!
景骊在心里嘀咕,脸上却依然挂着微笑表情,就算他现在很想拆桥,目前也只能忍着,眼下这河还没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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