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卫衍静心思索片刻,终于想明白萧振阳大概就是当日燕钰成,不过那时他就说几句话,当不得救命之恩,赶紧摆摆手,“令兄言重,当时也就说句话,求个情,谈不上什救命之恩。”
“侯爷此话有谬,言之恩,饭之情,皆是恩情,更何况是救命之恩,有道是有恩不报非君子,莫不是侯爷以为萧家皆是知恩不报之徒?”
“没有这个意思。
这样吧,等
卫衍仔细查看遍景珂全身伤口,又问他几句,才算放下心来,然后有句没句地问萧振庭几句闲话。
卫衍知道景珂这位伴读来自安阳萧氏,有好几次,他都想问问,燕钰成如今怎样,是否切安好?
不过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该怎提起,所以有些话都到他嘴边,又被他吞回去。
“家兄来信,让代他给侯爷请安。
若侯爷哪天得空,可否容上门拜见。”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说到哪里,萧振庭突然冒出这句话。
人是他直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面呵护珍宝,怎容得旁人去践踏。
“陛下,黄口稚子无知之语,怎可当真,祸及家人更是无辜。
如果陛下真要去做那些事,臣会很生气,也会对陛下很失望,也许臣很快就会怀疑,臣当年选择是否是个错误。”
卫衍表情很认真,很严肃,点都没有说笑意思。
景骊和他对视半晌,终于别过头去,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萧振庭这话并不是随口说说,事实上他上过永宁侯府不止次,可惜永宁侯几乎比皇帝还要难见,永远都是闭门谢客,不是熟客上门,通常除管家之外,见不到其他主人,他只能留下礼物黯然离去。
这次能在宫里碰巧遇见,萧振庭马上提出这个请求,也不管卫衍听,是不是脸迷惑。
“令兄是”萧振庭兄长是哪位,卫衍无所知,只能开口问他。
“家兄讳振阳,是侯爷旧友,当日颇得侯爷照顾,始终铭记在心。
若侯爷有事需要人跑腿,吩咐在下即可,萧家绝不会忘记侯爷当日援手救命之恩。”
此时,他脸上不甘愿神情,和当时正在偏殿中与萧振庭较劲景珂,实在是有得比。
卫衍安抚过皇帝,有些放心不下景珂伤势,就去探望他。
他进景珂所住偏殿门,见到就是这幅情景。景珂正气呼呼地坐在榻上不理人,萧振庭正在给他念书。
个在生闷气,个若无其事,这景象和皇帝刚才生闷气样子,简直是模样,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微笑起来。
见他进来,萧振庭赶紧站起来给他行礼,景珂也想爬起来,不过卫衍快步走上前去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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