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这里,嘴角微微扬起,淡淡问道:“这个时辰太子殿下还在府上,就不怕太子妃伤心吗?”
“太子妃?
思溟,你明知道孤心意,又何苦要说这种话来气孤?”景琪睁开醉眼,望着眼前那个摇摇晃晃,他想抓住却不敢伸手人影,“父皇要孤娶她,孤点办法都没有,你知道。”
景琪对左思溟好感,在为太后守孝那年里,突然猛进,可惜等他出孝期,皇帝命他娶太子妃以后,左思溟就对他冷淡下来。
他以前只是隐隐有些感觉,不愿去多想,也不敢去想其他事,但是左思溟对他冷淡以后,他却渐渐明白自己心思。
儿子,更是不易中不易。
景珂虽然向得皇帝宠爱,但是明知道会让皇帝不高兴事,还要去做,就是真正愚蠢,他就算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更何况他幼稚天真,也就在少数几个人面前现现,在外人面前,他却是另副做派。
此时听到卫敏文这说,他想想,就点点头,把这位奉城王扔到脑后,不再提起。
景珂走后,左思溟又在那个亭子里面坐好会儿,直到身边人催又催,他才起身。
太子殿下,六皇子殿下,还有那位传说中永宁侯,他所憎恨那个人,他确连衣角都碰不到,根本不可能动得他根手指头,但是这世上能够伤人,并非只有刀子,只要运用得当,把他伤到痛彻心扉,绝对不是什难事。
可惜左思溟这人,对人好起来是极好,旦讨厌起来,又极为决绝,任凭景琪怎道歉讨好,还是对他爱搭理不搭理。
“殿下,你知道吗?
今晚遇到位很有意思公子,可惜这位公子很面生,不知道殿下可不可以帮个小小忙?”
景珂虽是少年,还易容,不过他常年练武身材摆在那里,自幼养成皇家气势也蕴含在言谈举止之中,再加上左思溟口才得,极尽赞美之能事,就算是棵狗尾巴草,也能被他说成朵鲜花,更何况景珂还相当不俗,很快就被他形容成位极为讨人喜欢翩翩佳公子。
景琪听到左思溟
左思溟望着月色微笑,只是他笑容很冷很冷,冷到天上明月,似乎也感觉到丝丝寒意,很快躲到云层里面。
“孤就这让你讨厌吗?
明知道孤在这里等你,你却要在外面喝花酒,到深夜才肯回来?”
左思溟进门,就听到阵抱怨声,还有浓浓酒意扑面而来。
他扫眼桌子,发现上面七零八落,摆好几个酒壶,估摸着这位今夜喝不少,而且等他大半夜,心头火气肯定也不少,如今见他,只是口头抱怨几句,却没有爆发,端得是好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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