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会直陪着你。”国仇家恨,他无法劝,也劝不动,唯能做就是陪在他身边,无论是生还是死。
第二日,红着眼睛景珂,去向皇帝请安,顺便提个要求。
“你说什,你要自请去戍边?”景骊皱起眉头,不明白景珂怎突然起这个心思。
“是,西北边境始终不安稳,儿臣想去滁州戍边,恳请父皇恩准。”在京里,在皇帝眼皮子底下,景珂能做事实在太
同时刻,太子东宫,景琪也在反思。
现在,他这里除身边贴身伺候几个内侍,其他人都是皇帝安排过来,就算他想打探点奉城王消息,也很不容易。
后来他花不少银子,才知道奉城王挨杖责,不过于性命无碍。
“总有日,孤不会让你再受这种委屈。”
当景珂抱着卫衍在哭泣时候,景琪正对着明月盟誓。
次景珂被罚跪,卫衍开始还是没开口说什,不过随着时辰个个过去,皇帝始终没发话要饶景珂,卫衍不安,很快掩不住。
“就知道你要心疼他,朕怎教训他,他都听不进去,偶尔,你这做师傅,也该说他两句。”景骊见卫衍时不时地看他眼,知道他心思,口气终于松动。
景珂不是第次被皇帝罚跪,上次他还小,越跪越想哭,这次他跪着,却思考很多东西。
他要走路,离尽头还很远很远,没有皇帝喜爱,意味着这路上会很艰难,不过就算这样,他也会坚定地走下去。
早春天气还有点冷,殿门开就有股寒意灌进来,景珂几个时辰没有动弹,身上正是片冰冷。
奉城王府中,息木看着左思溟伤势,虽然不至于伤心垂泪,不过心情也很郁卒。
“老师,你放心吧,现在还死不。
如果有天死话,定要拉着两位皇子殿下起陪葬。”左思溟说话声有气无力,但是他心情显然很不错,也不知道他哪里来自信说这句话。
“殿下,你又何必?”息木长长地叹息。
“老师,如果你害怕话,现在就离开这里吧,你要走,没人能拦得下。”
正在这时候,有人走进来唤他声,很快他身上多件外衣。
那熟悉味道熟悉温暖,让他想起很久以前往事,那是他第次在冰冷皇宫里面,知道温暖感觉,这生他都忘不。
“大统领,对不起”景珂刚才还想着,他不能再哭,又忍不住哭起来。
他竟然因为奉城王话,怀疑过眼前人为什要对他这好,他果真是个混蛋,被皇帝罚跪,也是罪有应得。
“好,不哭,殿下都这大,可不能再哭鼻子。”卫衍将他扶起来,拍着他背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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