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勉强地挂在胯骨处没掉,傅朝闻掌心带着滚烫温度,指甲刻意刮过他皮肤,惹得羞涩小奶猫阵阵颤栗。
俞寂身体哪里都很敏感,那点小反应总是能戳到他心窝,饶是他在情事里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也很难把持住。
心跳急促,手里力道就狠,从大腿揉到纤细腰肢,落到两团软肉不断地揉捏。
力道丝毫没收着非常重,再被揉掐下去那两块肉怕是要青紫。
俞寂身体被摸得站立不稳,也只是垂头抵着傅朝闻肩膀,始终没有像往常似拒绝和躲避。
俞寂本来都要回房间睡觉,走着走着越想越觉得委屈,他突然转身拦住即将关闭门,清眸里含着要落不落泪珠——
“要……要怎检查……”
话音未落,傅朝闻把将俞寂拽进房间,反身就把他压到狭窄墙角。
紧接着手掌强硬地捏住俞寂细腰,嘴上温柔哄着,“别怕,很简单。”
简单粗,bao,试试松紧。
胳膊被钳制着往房间里拽,俞寂手忙脚乱地紧紧扣住门框——
“少爷,、就不进去……”
对俞寂而言,傅少房间就像狼窝,进去就会被欺负得连渣都不剩。
因为那种感觉曾经真实体验过两回,他不断地暗暗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陷入那种难堪境地。
相比俞寂森严提防戒备,傅朝闻却是满脸坦荡,真诚笑道:“就检查而已。”
漂亮肩胛骨和蝴蝶骨起伏不定,他紧紧咬着唇压制着难耐喘息。
抬头看,唇瓣都咬出血。
随着傅朝闻手腕陡然用力,俞寂白皙脖颈随之高昂起,红
生完宝宝后,医院都有缩宫腔口手术服务,若是半年内没有好好用药,或有过剧烈夫妻生活,便会有明显松弛且很难恢复。
此前齐司封笃定地说过俞寂没陪谁睡过,看他被欺负时那青涩至极模样,傅朝闻也丝毫不怀疑这事儿真实性。
所以现在并不是真要检查,傅朝闻就纯粹挑逗着他玩玩而已,毕竟是主动送上门,没有不要道理。
俞寂还懵懵懂懂时候,傅朝闻已经把脸埋进他颈窝,贪婪地嗅着清淡雨水味儿。
同时手里动作也没停,轻而易举地解开他休闲裤纽扣,顺利地滑进裤腰。
俞寂红着脸摇摇头:“不……不用检查,没有做过……”
见俞寂抗拒得厉害,傅朝闻也没再逼迫,松开俞寂后神色慵懒地靠着墙壁,边摸下巴垂眸看着他。
那懒懒望过来目光里,横生出几分探究意味。
俞寂知道傅朝闻那眼神是什意思,跟死咬不放宋景乾差不多,他觉得在自己撒谎。
分明在翰城壹号被人睡过无数遍,到现在还来编故事骗他,跟他装纯演无辜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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