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俞寂还是极少说话,傅朝闻跟叶清谈公司业务,他插不上嘴,而且在叶清面前他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不只是因为昨天叶清把他当成保姆,而是他们之间那种明显阶级差异。
以前在俞寂想象里,傅朝闻妻子就应该是叶清这样,跟他有差不多家世背景。
其实门当户对这词很有道理,并不是简单封建遗留,家世很大程度代表见闻广度,阅历差异不大才能更好相配。
叶清温婉贤淑落落大方,两人往后能在生活里彼此照顾,在事业方面相互扶持。
见俞寂红着脸,低眉顺眼不说话,傅朝闻伸手敲敲毛茸茸脑袋,倒是没再为难。
他本来就没打算仔细追究,毕竟俞寂自始至终满眼满心都是自己,这点傅朝闻清楚得很。
相处近三个月,这位漂亮小嫂嫂傅朝闻还是解,他性格温吞善良,把傅朝闻嘱咐和命令都能当成圣旨。
两人离开房间回餐厅时,俞寂已经换好宽松家居服,眼尾是隐约带着斑驳泪痕,唇瓣是水光淋漓肿着。
俞寂自认为掩饰得很好,却还是被精明叶清眼看出端倪。
这变态脾性实在难以捉摸,更可怕是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柔软嘴唇蹭着蹭着,不再沉迷般闻俞寂颈窝味道,改直接张嘴暧昧地咬。
同时手相当从容地滑进俞寂裤腰,照着两团柔软捏来搓去。
嗓音贴在耳侧低哑性感,慢条斯理问道:“你今天做错什事情,好好想想。”
颈肉被啃得疼,臀肉也被掐得疼,俞寂小幅度地挣扎着眼尾泛起片绯色。
但是那晚傅朝闻在车厢让他挑衣服行为,浇灌俞寂心底朦胧幼芽——
或许少爷心里有那寸地方是属于自己
脑袋里乱七八糟想很多,回神时候碗里菜快堆成小山,都是傅朝闻给他夹。
“少爷够”
她隐隐发怒同时,更多是疑惑不解,两年不见,傅朝闻竟变得这样自甘堕落!
以前那些卖屁股男女连近他身都难,现在居然被生过孩子野货,给撩拨得五迷三道。
也就是他大哥傅景明不管,但凡老爷子和夫人还活着,绝对不可能纵容他这样胡来。
叶清向来就清贵高傲,不屑于争风吃醋,脑子够用聪明得很,也没有在傅朝闻面前表现出不满,面色带笑和他们落座。
傅景明没回祖宅,晚餐只有他们三个人,傅朝闻在主座,叶清和俞寂坐在两侧。
他不清楚工位被安装摄像头事情,心里也暗暗打定主意,不把傅玄事告诉傅朝闻,因为除去惹他不悦没有任何用处。
便心虚地低头,谎话说得磕磕绊绊:“没有没有做错”
傅朝闻挑眉:“真没有?”
“”
俞寂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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