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傅朝闻抬手给俞寂擦干眼泪,还在他脑袋顶揉两把。
在场众人都盯着傅朝闻,此时已经没有人在意嫂嫂跟小叔之间暧昧至极动作,他们神色很复杂。
傅朝闻再推门往里进时候,还是管家李叔上来拦他,仅仅是不容抗拒地死死拉住他,眼窝深陷什话都说不出来。
再次被阻拦,傅朝闻脸色异常得阴冷,对李叔这长辈也没有好脸色:“拦做什,有件事想问傅景明,问完就出来。”
李叔嘴唇动动,熬通红眼睛死死盯着傅朝闻,分明想要说话
红口白牙地让他理解傅景明,却又不将嘴里所谓真相告诉他。
电话那边这人是如此,俞寂也是如此,最近替傅景明喊冤叫屈人怎这多
兜头灭顶愤怒过后,傅朝闻心里莫名涌起股不安情绪,他迫切地想见傅景明。
或许只是确认他安全,或许要从他嘴里问出所谓真相,总之他现在就得见到傅景明。
听李叔说过傅景明病房在七楼,傅朝闻匆忙跑楼梯上去。
只需要知道,在这场事故里你大哥是无辜。”
“无论是谋杀,还是意外,都跟你大哥没有任何关系,他独自承担这件事并隐瞒七年,全都是为保护你。”
傅朝闻双拳不自觉越攥越紧,“你说得倒是好听。”
“故意杀人罪名,被你随随便便句话就给洗清,敢管傅家事情,你想好后果?”
“傅朝闻你冷静点,你要相信,说全部是事实,你大哥已经够难,别再继续误会他。”
刚拐过楼梯口,病房前已经聚集很多医生护士,李叔傅玄和本以为睡着俞寂也在。
有位医生拿着只专用表走出来,平静道:“死亡时间,十九日凌晨两点四十三分。”
傅朝闻距离隔得有些远,模模糊糊没有正经听到耳朵里。
他两手懒散地插着西裤裤袋,自如地穿过静默凝视他人群,想推开门进观察室。
哭得眼睛通红俞寂率先反应过来,踉跄着往前拉住他衣摆,声音难以抑制地颤抖:“少爷不要不要进去”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请你给说清楚讲明白,你到底是谁,你打这电话什意思,还有什叫不能告诉全部真相,父亲事情不能知道吗?!”
“你大哥隐瞒你这多年,当然有道理,只是可怜你大哥,他这多年独自撑起集团不容易,你就理解理解他吧。”
那边停顿半晌,长长叹息着最终没有说出残忍后话:如果他还醒得过来话
自顾自地说完那边就挂断电话,手机从傅朝闻手里脱落,被毫不留情地丢到角落。
他倚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面,胸膛被刺激得剧烈地起伏着,电话来得简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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