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傅朝闻压在身下,暧昧滚烫气息凑到俞寂耳侧:“听说出点汗感冒好得更快。”
俞寂咬着唇,难耐地仰起脖子:“可以跑步嗯啊轻点”
“跑步没这个效果好。”
“混蛋嗯”
生理性泪水顺着眼尾沁出,剩余话都被傅朝闻堵回去。
傅朝闻笑笑:“你倒是会说。”
“是真。”
俞寂笑道:“和崽崽陪你去陵园,让你爸爸妈妈也见见崽崽,他们会喜欢他吧?”
傅朝闻点头:“他们不光会喜欢鱼崽儿,也会很喜欢宝贝儿这儿媳妇。”
俞寂脸蛋儿红红,黏黏糊糊重新趴到傅朝闻怀里,懒着赖着不愿意起来。
俞寂闷闷地点头,默默伸着胳膊搂紧傅朝闻后颈。
这是依赖和寻求安全感姿势,他其实心里有点隐隐不安。
因为知道父亲车祸在傅朝闻心里造成郁结之深,俞寂就更担忧他处理此事时会略过法律以自己方式解决。
所谓傅朝闻自己方式,无非就是让傅玄以命换命,傅玄要为他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俞寂怕傅朝闻也会用残忍方法。
这时傅朝闻忽然低头亲亲俞寂,“有件事情直没跟你说”
傅朝闻抱着俞寂辗转四五个地方,从沙发到厨房,再从厨房做到浴室,最后在阳台结束时外面天色暗下来。
俞寂那地方被清理干净后,累得窝在沙发里倒头就睡,睡醒鱼崽儿来跟爸爸玩也被傅朝闻果断拎到厨房陪他做饭。
晚上时候迷迷糊糊被喊起来喂些味道清淡鱼汤,俞寂嘟囔着抱怨几句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转过天清晨,鱼崽儿在婴儿床里安稳睡着,身旁不见傅朝闻身影。
手机和常穿大衣都不在,俞寂推开大门只有保镖守在门口,他顿时有种不好预感,
跟漂亮老婆说会儿话,刚才怒意和冲动都磨没,傅朝闻现在就想和俞寂腻歪。
“宝宝,感冒还难受吗?”
俞寂刚摇头,傅朝闻手已经伸进他睡裤里,瞬间俞寂被迫挺直脊背,很别扭地动着自己腰臀
他被吓跳,心虚地回头看看卧室里熟睡崽崽,压低声音抗议道:“不要前天晚上明明刚做过?”
“乖,趁鱼崽儿午睡。”
俞寂闻言抬头。
“其实下周鱼崽儿周岁生日那天,也是父亲七年前去世日子。”
“咱们白天陪鱼崽儿去游乐园,傍晚时候去单独趟陵园,到现在事情算真相大白,应该亲自到场告诉爸妈和傅景明声。”
“咱们宝宝生日是爸祭日,这事儿听着挺晦气,怕你介意就瞒着没告诉你。”
俞寂捧着俞寂脸摇头道:“不是晦气,这是种新生,说明鱼崽儿和他爷爷有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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