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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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是‘他‘?不会是女人吗?”

“嗯……是,可总觉得是个男人。”

“警察没把书带走吗?”

“怎可能?它们就在那边,在书架底下。”

"你当时是在那里发现它们吗?”

维克车在高耸松树间沉得越来越深,无尽黑暗中,那些越来越急转弯似乎让到达那所古老寄宿学校注定变成场考验,场与大自然激战。警察独自人在路面上胶着,收音机被调成静音。瓦迪姆不想错过给侄女送礼物机会,若瑟兰·芒热马坦则必须赶去车站接从布列塔尼赶来父母。

汽车路穿过白色湖泊,掠过灰色沟壑,在与最后几公里积雪搏斗番之后,维克终于在晚上10点左右到达地。学校大门敞开着,费利西安·雅各布已被告知将有人来访。当车头灯光刺破黑暗时,他出现在台阶上,仿佛个忠诚守卫巢穴食人魔。维克把头探出车窗,把双脚塞进厚厚白色雪壳,立刻就感受到这里刺骨寒风。他迎向那个人,手里挥舞着警察证。

同事打过电话。”

看门人退到边。他穿着件旧毛衣,双手像两只棒槌,脸上爬满浓密胡子,呼吸里散发着浓烈酒精味。这或许是在偏僻之地忍受无尽冬夜最佳方式,最近村庄也要开二十分钟车才能到。

们进去吧。”

“不,是上面,在《夏洛克.福尔摩斯探案集》旁边。”

夏洛克.福尔摩斯……维克胃里紧。他几乎可以确定就是莫里亚蒂本人进

他们走进大楼。走廊上已经结冰,高高天花板让脚步声仿佛在教堂里回响。排衣帽架上挂着几幅儿童画,应该是去年来这里参加夏令营孩子们画。透过窗户,维克凝视着冷杉树巨大轮廓,猜想着后面群山,想象着当年孩子们在闭塞中接受教育,与家人隔绝,在课余时间建立起亲密关系,彼此倾诉秘密、缔结盟约。让松和德尔皮埃尔是好朋友吗?

两个人在大楼西翼间宿舍门前停下,雅各布就住在这里。客厅水管吱吱作响,地板上大型铸铁散热器散发着炉子般热量。主人倒两杯伏特加,递给维克杯。

“当把四本书事告诉警察时,他们把当成疯子。当然,他们根本不在乎,虽然接受报警,但案子定会被他们锁进抽屉。对他们来说,喝醉,自己摔倒并弄丢钥匙,但书架如指掌,从没买过那几本书。”

“你看到袭击你吗?”

“没有,当时是在外面,完全蒙。他定是把车停在稍远地方,沿着中心小路步行过来,那里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所以没留下脚印,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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