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承认白景聿这个人长相还不错，不是那种让人
眼就讨厌
类型，甚至看起来让他觉得很舒服——是，他更适合“舒服”这个词语来形容。
不过此时这种凝视焦灼感被他强压在淡漠表情下，内心想要逃离出对方视线欲望呼之欲出。
宋寻有意回避着自己情绪，他知道自己眼下并不该把些莫须有欲望表达在脸上。
常年习惯
隐忍和克制，让他在人前下意识就想掩盖住自己本能。最后
“不认识你大冬天半夜三更爬起来去大马路上给他超度？”
宋寻笑，看起来满脸人畜无害，“
积德。”
“好家伙……”白景聿嗔笑下，然后用眼神指指挂在旁边衣架上白大褂：“宋医生，看来白衣天使这个身份还不够你这辈子积德行善，你是亏心事做太多需要弥补，还是想下辈子投胎做个大圣人啊？”
宋寻不置可否，他扶扶眼镜道：“这和你案件没什
关系吧，是不是可以拒绝回答？”
“没错，你可以不回答。”
“所以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你说哪天晚上？”
“半夜十二点，富灵路口，点蜡烛那个人。”
办公室关着门，隔绝外面杂音。白景聿收拾完人偶把它轻轻放回口袋，然后故意用种审问目光盯着宋寻。
回应他目光看起来很淡漠，白景聿试图从那双无论如何都很冷淡眼睛里看出丝想象中波澜，但他似乎都失败。
白景聿点点头，用种意味深长眼神再次上下打量他遍。
白景聿目光在审视时极具压迫性，这来源于多年和犯罪分子打交道时练出来气场。不过宋寻并没有任何企图躲闪动作，反而坦坦荡荡站在原地让对方看个仔细。
白景聿把对方看个遍，敏锐得像鹰样眼睛把宋寻连头到脚顺带着他细颈窄腰大长腿都挨个扫个遍，任何处可能出现异样肢体动作都瞒不过白景聿眼睛。最后，他脑子里实在没什多余想法。
白景聿心想着难道自己向敏锐直觉出错？要不然不至于到目前为止点相关线索都没有啊。
宋寻大概看出对方困惑，嘴上却并没有任何表示。他坚定自己无罪，不过在白景聿尖锐审视下，他心里莫名涌出种无缘由焦灼感。
宋寻扶扶眼镜，缓缓道：“如果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那天晚上也在现场。”白景聿哂，抬起手晃晃手机：“还用手机拍照片，不过至少在你主动坦白之前，暂时没打算告诉别人。”
宋寻别过脸，无声地笑笑。
白景聿双手抱怀，趁热打铁问道：“你和死者到底是什关系？”
宋寻淡淡道：“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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