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又问道：“那是他曾经参与过实验室
项目？”
宋笑笑顿
下，依旧摇头。
白景聿朝这边望
眼，宋寻无奈地朝他叹口气，“问不出来，它能给出信息实在是太少。”
“
先扶老陶回去吧，剩下以后慢慢再说。”白景聿朝宋寻回句，随后搀起陶阳东，“老陶，开车送你回家……”
“不，白副，想个人静静……”陶阳东摇摇头，随后挣脱白景聿手，独自个人朝楼梯走去。
不会对白景聿威胁有任何表示，宋寻怕它再次挣脱出去伤人，抓着他脖子手便不自觉地使点劲，宋笑笑大概是怕痛，没多久就发起抖来。
此时倒在地上陶阳东终于开始清醒，连累他把老骨头经过这
系列折腾，晕晕乎乎坐在地上憔悴地说不上话来。白景聿刚想去扶他把，宋寻就敏锐地察觉到手里小鬼又应激下。
看来宋笑笑目标明确，想要伤害对象就是陶阳东本人。
“你认识这个人？”宋寻趁着白景聿不注意，低声问道：“他是谁？”
宋寻当然知道这个人是晏江刑侦支队刑警陶阳东，但是他还是非常明确地朝宋笑笑问出“他是谁”这个问题。他敏锐地察觉到可能对于宋笑笑而言，这个人可能并非只有寻常示人唯身份。
“你个人行不行啊？”白景聿跟在后面关切地问句，不过陶阳东并没有回答。他跌跌撞撞走下楼梯，最后迈下步甚至因为腿软而打个趔趄。
陶阳东整个人都很萎靡，白景聿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他刚被鬼附身所以导致身心受到重创才会这样。结果陶阳东态度反常态，非但不肯让别人送他回家，还在路过办公室时把自己反锁进房间，任凭白景聿怎敲门里面都没任何动静。“这个个都怎回事？合着今晚过来就是当孙子，哄完这个哄那个。”白景聿敲不开门，心里恼火，忍不住朝隔壁办公室骂句：“找门卫过来开锁！”
“算，先让他自己个人静静吧。你们办公室不是有监控吗？让值班同事多照看着点，不要出事就好。”
宋寻声音从后面传来，白景聿气哄哄地回头看他眼，只见宋
然而宋笑笑不清不楚地发出个音节，乍听上去模模糊糊，但宋寻分明辨认出来那是个“杀”字。
强大怨气让宋寻感觉自己后脊发凉，要不是他对宋笑笑足够解，此时宋寻肯定已经想办法暂时离开现场，于是他又强行稳稳自己状态道：“你以前是不是见过他？”
宋笑笑点点头，目光动不动地盯着陶阳东方向。
“为什要他死？”宋寻试着去猜测道：“他以前害过你？”
宋笑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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