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如果说出来话,利用价值就没,那样才更有可能被干掉。”
白景聿清晰地感觉面前这个人心理防线被撬开个角,虽然他什关键信息都没说,但濒临破防只需要最后根稻草这简单。于是白景聿深吸口气,双手插兜道:“你说筹码……难道是指操纵鬼魂?”
刘安诚非常短暂地惊下,如果不是白景聿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微动作话,很容易把这瞬间惊讶给忽略掉,于是白景聿抓准这时机顺水推舟道:“你认识沈殷吧?知道他在哪吗?”
“你……”刘安诚不懂为什自己从进来道现在明明什都没说,却被白景聿句句撬开心窝子,他本以为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秘密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从个警察嘴里被说出来,让他感到无比错愕。
“好奇吗?想不想知道是怎猜到?其实也不难猜,因为沈殷这个人早就是公安追查名单里,荣美商场爆炸那天和他交过手,此人做到真正神出鬼没——经常在两个相邻监控范围中间突然无故消失。也有证据链显示他可能和之前连环杀人案有密不可分关系……可是当所有矛头全都开始指向他时候,他却突然消失,至今没有找到和他有关任何活动轨迹。”
白景聿双手交叠抱胸,走到刘安诚跟前道:“这个世上能看到鬼人不多,能利用鬼为自己做事人更少。人类毕竟是群居动物,在这个错综复杂社会关系网里没什人能做到真正特立独行……所以你大概率知道先前那些连环杀人案中死者魂魄被人恶意抽走这回事,那……沈殷到底在什地方?”
刘安诚嘴唇颤颤道:“你凭什说认识这个人?而且刚刚你说这切都是你猜想……”
白景聿倏然起身,仿佛没听到刘安诚苟延残喘,“Ouroboros实验室曾经做过生物灵魂实验,甚至勾结医院地下产业链利用批死婴制造出可以被人利用‘鬼童’,这些‘鬼童’下落不明,们怀疑被散落在民间各种人手里。如果不是宋寻刚才在案发现场附近用长明烛引出其中只‘鬼童’,然后它又在短时间内迅速消失话,可能还怀疑不到你头上……”
白景聿“嗤”声道:“还记得解药CLUB那天晚上吧……你前脚刚走,沈殷后脚就出现,别告诉这是巧合。所以,这切还只是猜想这简单吗?”
不等白景聿讲完,刘安诚深埋在阴影里脸突然咯咯地笑。而后他重新抬起头,双目涣散,面无表情,“……是,是见过沈殷,可那又能代表什?随便你,给定罪吧。”“不是来给你定罪。”白景聿声音终于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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