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山擦擦汗,从水岸边深脚浅脚地回到停车地方,从后备箱里取出瓶水仰头灌个精光,这才道:“回去就督促检验室进行DNA分析,如果箱子旁边血迹真是沈殷话,这小子用这种方式把们引过来,看起来是非常地死不瞑目。”
“辛苦,等你们消息。”白景聿朝他挥挥手,“回去坐单位车,你不用送,回家换身衣服去吧。”
“行,有消息再联系。”明知山开车离开,白景聿这才重新回到宋寻身旁。
从刚才起宋寻就始终言不发地抱着双臂站在旁看着调查现场,见白景聿走过来,他终于微微叹息道:“刚才确实看到有东西从水下给传递着某种信号,但没想到会是他。”
“DNA结果出来之前还不能这肯定,况且那张嵌在淤泥里身份证到底是沈殷自己留下还是有人故意放在那现在还不好说。不过人在做天在看,无论伪装时候藏得多深,真相终究会被挖出来。”
还会用代身份证——你们谁有纸,给擦干净瞅瞅……”
宋寻适时递上纸巾。
“谢谢。”孟凡擦掉证件上污泥,凑近光源仔细看,突然像见鬼似“噫”声。
“你再惊乍信不信给你扔湖里去。”明知山骂句,凑过来看,立刻眉头皱,用手肘捅捅白景聿道:“白队,你过来,快过来。”
白景聿转头,见孟凡手里那张满是污泥身份证上静静地印着张头像照片,虽然看起来年代久远,但依旧能分辨出那张熟悉面孔。
郊外夜风阴冷,身着单薄宋寻渐渐感觉到丝凉意,他本想从土坡上退下去,不过白景聿不知道从哪辆公务车里翻出件警服外套披在他肩膀上,“回车里吧,这里冷。”
远处闷雷阵阵,天空更加阴沉,铁块般乌云同山峡连在起,像铁笼样把周围切笼罩着。
宋寻不自觉地又皱起眉头。
白景聿握紧他手,温热手心连接着心脏,缓慢地将彼此温度融为体。
“别担心。”白景聿道
宋寻顺着所有人视线望过去,照片左面约两寸处,“沈殷”这两个字端端正正在上面。
众人:“……”
大约小时后,支队临时赶来蛙人终于在邻近水域淤泥里找到只半米见方铁箱子,箱子开口处缝隙里残留着些凝固血迹和毛发组织。
痕迹人员在现场取证,探照大灯把原本漆黑片水域照个底朝天。
他们这才得以看清这周围地形——这个水库看起来并不算深,但是另头连通着附近河道,如果箱子上血迹来自沈殷话,大概率他是在这里被抛尸后,顺着河道路漂到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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