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去,怎回来这晚?”
“公事。”陆沉回答。
然后陆沉掏出衣襟里放着瓷兔子,“你不是要这个。”
贺平安接过来,还带着些体温。
“谢谢你。”他笑道。
陆沉走到汴河边上,沿着河堤慢慢走下河岸。
蹲在河边,捧起清水,仔仔细细把白瓷兔子洗干净。再用另只干净袖子擦干,放在衣襟里,贴在胸口。
走到晋王府时候,已经是深夜。陆沉忙天,午饭晚饭也全没吃,此刻头有些发昏。
跨入门,抬头,忽然看见簇小小烛光在闪烁着。
心中暖,陆沉知道那盏光是在等自己。
越好。
小哑巴听着人都走光,从房梁上跳下。
便看见地尸首。
她走到头领跟前,蹲下,眼眶里泪跌落在血水中。
握住已经冰凉双手。
然后把兔子挂在腰间,转圈,问道,“好看不?”
陆沉淡淡笑,“不伦不类。”
吱呀——推开门。
趴在桌子上打盹贺平安昏昏沉沉醒过来,半眯着眼,“你回来啦,给你留碟枣糕。”
陆沉坐下,拿起糕点慢慢吃起来。
“是不是凉?”贺平安问。
“有点。”
“师父,阿娜会给你报仇。”
汴京路上已经空无人。
陆沉白天为不引人注目,没有牵马。于是现在,他也只好走回王府。
忽然摸到自己袖子湿,看看,也不知是何时染上血迹。
掏出袖子里白瓷兔子,也染上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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