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不反感,还有点快乐。
他怀疑自己是个受虐狂。
幸池把秋裤拿出来,将外面裤子脱,他里面确实没穿,两条长腿露在外面,长而笔直。
程亦珩把阳台门拉好,
他衣服自己搭配,想买什自己买,穿没穿秋裤只有自己知道。
哎,程亦珩怎知道?
幸池很久没穿过秋裤,他读中学城市并不是很冷,冬日条厚点裤子足以度日,因此他没有穿秋裤习惯。
可是,哪有管人穿不穿秋裤啊~
程亦珩看眼手表,抬眸时神色如常,语气堪称温柔:“你还在感冒,加重话,可能真得带你去挂盐水。”
幸池说话带着鼻音:“药可以回来喝。”
“你早上那次是不是没喝?天三次。”程亦珩提醒。
幸池默默把药装上。
“好。”
“你是不是没穿秋裤?”
早就醒,就算不醒也被这嗓子嚷醒,但他没有生气,耷拉着眼皮要闭不闭地补句:“晚安。”-
窗外月色躲进云里,次日被白日光辉掩盖。
今日天气依旧不好,多云,幸池总觉得要下雨,但这雨直没下。
清晨起来时宿舍里暗得很沉,阳台外天阴而冷,看得人也没什精神。
“今天天气不好,大家还是穿厚点,尤其是你幸池。”谢臻从外面刷完牙进来,打个抖索,“不行,还得加件衣服。”
程亦珩跟着笑:“学医也秃头。”
“那你家不是秃头高危户,哈哈哈你爸你妈,还有子承父业你,把掉头发两个行业包圆。”
程亦珩将台灯关,后退几步:“幸池。”
幸池:“嗯?”
程亦珩:“好好睡觉,还是不舒服跟说,明天带你去吊盐水。”
“是不是没有?”
幸池摇头:“有。”
返校时候,季晓芹给他往行李箱塞两条,让幸池压到宿舍柜子里。
在程亦珩坚持下,幸池把两条秋裤找出来,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被兄弟逼着穿秋裤
天。
幸池提书包动作顿住,迟缓转身。
程亦珩温声重复:“是不是没穿?”
幸池:“……”
程亦珩:“穿上。”
他嗓音温和,幸池却从中听出股坚决。说实话,很久没人对他这说话,幸池从初中开始就没人管他穿什。
“上午什课?”
“那们先走。”
“程亦珩,要不要给你们带早餐?”
程亦珩摇头:“不用,们去来得及。”
他看向在收拾东西幸池,提醒:“把水杯和药带上。”
幸池不想吊盐水,他哦声,心道就算有咳嗽也要忍着。
程亦珩上床:“晚安。”
幸池:“晚安。”
谢臻跟着嚷声:“晚安。”
张星文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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