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池:“没，
妈在教弟弹。”
不等程亦珩说话，他突然道:“
钢琴不是妈教。”
那边没有说话，淡淡呼吸声表示对方在听。
幸池继续道:“小时候想学钢琴，她给请
老师，跟着学半年，之后在自学，她
家里有两架钢琴，
架在楼下客厅，架在二楼琴房，听声音他们应该在楼。
幸池听会儿，拿出手机刷资讯，刷片刻，他想起程亦珩。
他给程亦珩打电话。
此刻晚上六点半，窗外天色近黑。
那边接得很快。
季晓芹温柔道:“说是你和那两个女生钢琴三重奏，还不错，就是情绪上你没有那两个女生表现得好，但其他方面很棒，能弹成这样已经很好。”
幸池想，那是因为你对没有期待。
他吃完最后口饭，把碗筷放下，拿纸巾擦嘴:“吃饱。”
季晓芹:“哎，这就吃好？上去那
早干嘛，不要吃完就睡，消化下。”
幸池朝后摆摆手:“知道。”
不见。
幸纡见喊他不动，嘴瘪，放下筷子去拉季晓芹手：“妈妈，哥哥不给叠，不陪玩。”
幸池继续装听不见，垂头吃饭，耳朵却悄悄竖起来，他听季晓芹道：“有什办法，哥哥不陪你玩，你找哥哥去啊。”
幸池抬眸看到幸纡朝他跑来身影，跑到半被只手拽回去。
“怎真去，妈妈跟你说着玩你没听出来，没听哥哥说吗？他累，妈妈怎跟你说，要体谅别人，别人不愿意你不可以逼人家，不能这霸道知不知道。”
“喂……”
“程亦珩。”
“嗯，吃完饭？”程亦珩嗓音清润温和，如往日。
幸池听着心情好点，勾起唇角:“吃，你呢？”
聊几句没营养话，程亦珩问:“你在弹钢琴？”
他走到楼上，没急着回房，站在栏杆边往下看，从这个方向可以看到餐厅内情景。
季晓芹长得很好看，四十多岁看起来像三十出头，穿着打扮知性优雅，举手投足尽显气质，是出去会被人羡慕那种。
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把幸纡也照顾得很好，幸纡是她手带大，因此跟她很亲。
幸池看会儿，转身回房。
十几分钟后，他听到楼下钢琴声。
季晓芹把幸纡抱在怀里哄，哄完放回去：“坐这儿好好吃饭，吃完陪你玩。”
幸纡眼睛亮：“真？”
他抱季晓芹胳膊，仰头看她：“那妈妈你教弹钢琴，像上次那样，要学首厉害，吓死豆豆他们。”
季晓芹无奈笑：“好。”
幸池加快吃饭速度，在他快吃完时候，听季晓芹道：“小池，你是不是在学校元旦晚会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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