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珩白天睡得比较久,现在比较清醒,幸池困,程亦珩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带点试探意味。
幸池将他手扒开:“等你好,是彻底好,现在不行,而且现在很困,弄不。”
程亦珩听话地放幸池睡觉,没再往他身上摸,只是等幸池睡着后,侧身朝他靠近,亲下幸池脸,然后从后将幸池拥进怀里。
次日醒来,幸池精神饱满,程亦珩不烧,只是有点后遗症,咳嗽鼻塞什。
再过几天,程亦珩彻底好,幸池没躲避借口,认命地跟程亦珩来次生命大和谐。
程亦珩将他按进怀里,搂住他腰,回答:“好。”
“那你还不放开?”幸池在他怀里挣挣。
程亦珩不放,反而得寸进尺地将幸池抱紧,额头贴在幸池额头,呼吸拂在幸池身上,嗓音带点生病哑意:“陪睡会儿。”
幸池想说不困,程亦珩道:“睡着你可以
推开。”
好意思,避开程亦珩视线,想要将手抽出来,程亦珩却不让,拉着幸池倒下,将他按进怀里。
考虑到自己生病,怕传染给幸池,程亦珩没有太放肆,克制地亲亲幸池嘴角,用脸颊贴着幸池脸。
幸池被他肌肤温度烫到,不自觉后退,程亦珩不放,头稍微抬起点,就着这个姿势看他:“现在可以吗?”
幸池觉得他疯,窘意褪去,横他眼。
程亦珩看出他眸光中意思,没有害臊。笑容似沾着露水花在晨曦里绽开,他亲幸池下:“只是太高兴,怕你反悔。”
幸池只恨自己不是钢铁人,钢铁人是不是就不怕痛,被翻来覆去地煎炒,铁人也受不这造,好在他平时经常锻炼,恢复得比较快。
过程……说不上来,不过能看出程亦珩确实做不少准备
幸池不知怎叹口气,认命地放松下来。
程亦珩喝药,加上昨晚没睡好,很快睡过去,只是呼吸不太稳,鼻息有点重,似乎鼻子不舒服。
幸池多陪他会儿,确定他真睡着,才拉开他缠着自己手,从他怀中出去-
程亦珩这病来得快也去得快,差不多到晚上就好。
晚上程亦珩洗个澡,出来抱住幸池,幸池推开他,进浴室洗澡。
幸池眸色缓和点,却又横他眼:“在你眼里是言而无信人?”
程亦珩只是笑,笑得稍显苍白病容都明亮起来。
幸池起初还和他对视,片刻后,让他明亮笑容看得耳热,不自觉避开他视线,撑着从他身上下去:“你好好休息,醒来再给你量次体温。”
说着还是回他:“现在肯定不行,怎也得等你好,答应事不会反悔。”
说完要从床上下去,到床边时被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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