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觉得莫名其妙,可他不是来找马队长,就问道:“方局长在。”
从方洪办公室出来,江韶年忽然来兴致,他要去瞧瞧马队长,于是熟门熟路摸进办公室。
马队长正骂骂咧咧发脾气,把江韶矽蹬过椅子脚踹到边,刚要骂上几句,就见江韶年推门而入。
他蒙,弯着腰就讨笑:“五少爷,您怎又回来啦。”
江韶年用脚勾上门,口气玩味:“马队长,认不出来。”
着头视而不见。
江韶矽倒也不着急,他正需要欣赏马队长此刻表情,震惊与心虚,以及想要极力掩饰恐惧。
马队长心慌意乱表着态,差点就跪下:“五少爷,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那是瞎狗眼…要是知道您是阮家人,哪敢啊。那…那不是时晕头…”
江韶矽哼笑声:“晕不晕头那是你事,可没工夫跟你耗,擦鞋捶腿就这难,可没要人来怎样你,你贱命条,弄死你都嫌脏。”
这话江韶矽原封不动还给马队长,对方个激灵跪在椅子旁边,颤巍巍给江韶矽捶几下,江韶矽嘴角勾起抹冷淡笑:“舒坦啊,马队长天生就是伺候人。”
马队长对这话彻底过敏,他抬起头瞧瞧,顿时直眼,咧着张嘴眼见就要哭出来,这怎弟弟前脚刚走,哥哥就跟来,这兄弟俩拿自己开心。
他这次算是彻彻底底跪下:“求求你们这祖宗俩,就算以前怠慢过二位,可不带你们这样轮番到这儿来折磨呀。”
江韶年听出蹊跷,他把揪住马队长衣领问道:“你这话什意思。”
路匆匆赶到西郊煤场,江韶年从未想过自己以这样方
马队长苦着脸用袖子给江韶矽擦皮鞋,擦完左脚,江韶矽把右脚换上来,如此擦片刻,江韶矽满意点点头:“干得不错,得赏你点儿什。”
说完便把马队长手指踩在脚下拧几拧,江韶矽出门之前特意换双底硬鞋子,没踩几下对方手就青青紫紫破皮。
马队长倒没出声,他心知肚明这是报复,低垂眉眼默默承受。
瞧见对方不吭不哈模样,江韶矽兴致减少几分,马队长毕竟和水青不样,不能下狠手,只有这样以牙还牙捉弄番。但他心情依然是愉快,离开警局之前还拍着马队长肩膀客客气气赞许道:“挺好,马队长手艺果然不同凡响。”
江韶矽前脚刚走,江韶年带着信件踏进警局,先前警员见着他,觉得穿着有些不样,可又不敢怠慢,路小跑迎上来:“五少爷,五少爷,您又回来啦,马队长刚进办公室,要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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