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佟又附在耳边通汇报:“五少爷不在杜爷府上,叫人买通杜府下人,说是江团长打伤那个人亲口供出来,胡司令身边个参谋长做。”
阮富山双眼睛猛然就亮:“韩苏?”
得到确切答案之后,阮富山在小厅踱几步,立刻派人备车,抄近路拦截江韶年。
夜色愈发浓重,街上行人渐少,江韶年已经找两处宅子,韩苏府邸甚多,这跟他无度敛财有关,韩苏虽不刻意挥霍奢侈,可也绝不亏
阮富山正在家里饭桌上侃侃而谈他白天得来小道消息,张肥脸尽是嫌弃之色:“前阵子沈家俩亲戚在戏园子里抢戏子,就为那个小花旦岳如娇。听说那俩人是沈琴维亲弟弟和亲侄子,父子俩闹好场,要抢胡万七女人,真是丢人败兴。比起来,咱们家老三可正经多去。”
阮陌臣往小碟里夹筷子菜,想想说道:“父亲叫沈琴书,儿子叫沈修庭,对吧。”
阮富山有些诧异:“你倒是打听得清楚。”
阮陌臣略微抬抬头,发现对面座位是空,这才想起江韶矽依旧下落不明,他继续低下头吃饭:“这事儿惊动胡万七,闹得挺大,后来被韩苏给压下来。听说沈家人和韩参谋来往不是般密切。”
阮富山提起韩苏就嗤之以鼻,他这些时日算是看透,只当韩苏不是个什正经人物:“他韩大参谋倒是挺会摆谱,每次见他,架子都要端到天上去,还当他是个什人物,哪知是那样货色,外面人传他是个小白脸,果然不是空穴来风,他和沈琴维那点儿破事儿,说不出去不怕别人臊他。”
老二和老三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这俩人显然更担心五弟情况,阮陌杨尤其心急火燎,饭没吃上几口,听得父亲又扯到别话题上去,顿时火:“爸爸,五弟至今下落不明,你倒还有心思说别人闲话!”
提到江韶矽,阮富山心口就犯疼,他沉重放下筷子,叹口气:“韶矽事,急也急不来,丁点线索都没有。何尝不想快点把他找回来,可眼下这种情况,又有什办法呢。”
阮陌臣默不作声,专心吃饭,他心情两极分化,堪称矛盾。没江韶矽,日后阮家财产他阮大少爷雷打不动尽数继承,可同时他要在身体上委屈自己,对女人没兴趣,至于男人,又只能接受江韶矽这个,真真是麻烦透顶。
吃过晚饭,阮富山在小厅里喝茶,周佟急急忙忙从外面赶回来附在他耳边唧唧喳喳起来:“老爷,事情有谱儿,咱们人查到江团长刚刚去杜爷那里,大闹场,听说还伤人。”
阮富山十分错愕:“竟有此事?难道是杜靖棠那老混蛋把韶矽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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