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江韶年交好,自然帮着自家兄弟说话,可韩苏在胡万七面前也不是般人物,言语之间也不敢多有得罪,思索番,措辞上便拿胡万七做借口:“二位为个别家少爷这样针尖对麦芒真真是划不来啊,这样闹起来,彼此脸上都不好看,还叫外人看笑话去。司令尚且不知这事,老弟做个情面,权当这事小打小闹场,不在司令面前提及便可。你们两位趁早撤兵收手,免得日后司令问起来,不好交代啊。”
韩苏冷冷瞥张副官眼:“你情面?个副官,在司令面前有什情面可谈。”
这话语双关,既不给张副官脸面,同时也暗讽江韶年曾经职位。张副官实在难堪,又不好发作,好言好语劝道:“是是,
子围个水泄不通,下人听差被围困在院子里,院内院外统统浇汽油。
城南偏郊区,这事儿传到阮富山耳朵里时已经晚,胡万七则在司令部里早早睡下,旁人不敢去惊,在大厅里急得团团转。张副官最后拍大腿,带着人先赶去劝架。
韩苏从汽车上走下来,张玉白脸被火光映得通红:“江团长,好兴致啊,深更半夜要烧韩某家宅,这唱又是哪出?”
江韶年吐掉嘴里烟,狠戾盯住韩苏:“不想跟你废话,阮家五少若在你那里,就尽快把人交出来。办得到切好说,立刻撤兵,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否则…”
韩苏目光也随之凌厉起来,厉声打断:“江团长。你带人要烧房子人,句话就当什都没发生过。你是在用什样身份跟谈条件!”
江韶年走近,迅速把枪口对准韩苏眉心:“老子不管你是谁,今天就是来要人,把他还给。”
韩苏表情丝毫不见丝波澜,手枪也缓缓举起来,同样对准江韶年眉心,与其对峙:“不过是阮家公子,与你有何干系。如果说不呢。”
江韶年手指扣上扳机,而韩苏手亦然,两个人似乎只要稍稍勾动指尖,便可同归于尽,百。身旁士兵吓得腿软,个团长,个参谋长,到底是谁都得罪不起,若两个人火拼起来,最后倒霉还是他们这些听命下属。
阮富山汽车终于开到,他躲在暗处远远看着不敢靠近,心里急成团,他只怕江韶年惹怒韩苏,害苦他宝贝养子江韶矽。
张副官到来显然如同救星般,顿时便有小军官迎上来哭诉,张副官愈听愈诧异,紧皱眉头,这个阮五公子他倒是听说过,先前军中有人传说江韶年曾在某医院里占阮家少爷便宜,抱着亲个嘴。起初人人都当江韶年是起玩心,胡闹罢,倒万万没想到对这位阮公子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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