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用枪托砸沈琴维头,却并未把人推出去:“这姓沈倒是管用。”
韩苏毫不示弱:“阮家五少亦是如此。”
二人之间顿时涌动着股暗流。江韶年按原定计划叫人去搜查,哪知半路
胡万七如同面临手心手背,罚谁都觉得疼。他像老子对待儿子样评价这两个人:“俩小兔崽子,不让省心!”
胡万七和张副官念想样,觉着那两位闹过这场,在家消消气,自己就会来司令部认罪。于是便该吃吃该喝喝,等着小毛孩子来跟自己认错。
而身为当事人两位,韩苏耗在地下室里等着江韶矽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准备把尸体扔到江公馆门口示威。江韶年则争分夺秒闯进沈家,把沈琴维从睡梦中拎起来,绑成个粽子样派人给韩苏下最后通牒,若不放人,先拿你姘头开刀!
这招以牙还牙果然凑效,消息放出去不到小时,韩苏便带兵杀出来。二人再次兵戎相见,前后不过隔几个小时。
沈琴维已经被人打晕,嘴里塞着破布,身上七捆八捆缠着麻绳,看起来颇为狼狈。韩苏表情凛,忽而又冷笑道:“江团长,好手段。”
找。
江韶年瞧见阮富山副欲言又止模样,很是不耐说道:“你要说便说,不说就出去吧。”
阮富山握紧拳头暗自叹道,非善类,对不住。
于是他缓缓道来:“江团长何不用个人来试试韩参谋,此人与韩参谋来往密切,或许能起到些作用也说不定。”
江韶年顿时停住手里烟:“谁?”
江韶年习惯性点根烟:“比不上韩大参谋长。”
韩苏单手正正军装衣领,压抑怒气:“你是要跟以人换人。”
江韶年深吸口烟,轻蔑吐出去,顿时眼前片缭绕:“你绝对划算,沈老板家里还有堆人呢,个个被枪抵着头,你放个,放群,有何不可。”
韩苏隐隐咬牙:“秋棠街兰锦路25号,地下室。”
末,他意味深长加句:“如果你赶得上话。”
“沈琴维。”
张副官自认为事情告段落,于是待到胡万七睡醒之后才避重就轻报告此事。胡万七实在头疼,这两个人究竟哪里不对头,偏偏容不下对方。
张副官自作聪明解释:“这其实就是件再简单不过事儿,江团长喜欢那阮家五少,不想被韩参谋夺去,时间醋意大发,带人去要,没想着那几个不争气兵不小心点韩参谋房子,这梁子就算是结下。司令,江团长这也是无心之举…”
胡万七自然不傻,他瞪张副官眼:“你懂个屁!”
张副官怔,以为自己哪里说错话,急忙补救:“是是,司令教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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