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阮富山起床就对着二儿子三儿子兴师问罪,阮陌杨红着张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让父亲知道他去逛窑子,他头撞死心都有。
阮陌寻倒是满脸无所谓,这又不是头回,他每晚去地方,老爷子心知肚明,他也懒得解释,就等发落。
哪知这事儿还没问个水落石出,阮陌臣居然给扛去:“昨晚和二弟三弟起回来,他们去戏院听戏,恰好王老板饭局请在那里,和他们俩遇着,就道听戏。”
阮富山对阮陌臣在外应酬向是纵容,反正这个儿子心扑在生意上,闹不出什出格事。
阮陌臣倒不是好心要帮这两个弟弟,他也鲜少去管家里那些闲散事。今日破例不过是心虚罢,他顶顶不愿老三那张破嘴说出惊世骇俗话来。
入。阮陌寻眼睛发亮:“晚上两个,啧啧。”
这话为时尚早,不多时,又换张新面孔。这样新人换旧人把戏来来回回居然维持十几次,阮陌寻下巴简直要掉到长白山去:“大哥居然夜御数男!金枪不倒!大哥威武!”
阮陌杨抱着头脸痛苦之色,这世界都怎,他可爱韶矽逛窑子混赌场,他为人正派大哥纵欲无度,他真真是要苦恼死。
门外阮三爷满心羡慕佩服,而苦衷只有房内阮大爷自己知道,他真是不行。
这已经是第十五个,无论这些清秀少年如何卖力伺候,他就是投入不。
阮二爷和阮三爷挺受用,心照不宣默认,谁也不会傻到去揭穿。
吃过饭,阮富山坐在沙发上读报纸,阮陌臣正要准备出门,周佟上前来通报:“老爷,大少爷,宋太太来。”
阮富山脑袋从报纸后面伸出来:“谁?”
周佟低着头清晰汇报:“宋太太。宋佑珉宋老爷…”
不等周佟说完,阮富
身下少年哼哼唧唧吞吐,诱惑睁着双水汪汪大眼睛瞧他,他若有所思闭起双目,想借由黑暗来刺激感官。
腹部确实起股火,却无论如何都没心思发泄。他无奈把人推开,瘫坐在床上,面对满脸疑惑少年,他想,他这是病,是男人最羞于启齿病。
当他穿戴好衣服回家之时,瞧见二弟三弟还在门外等着,顿时心生不悦,仿佛自己不齿隐疾被人瞧去:“你们两个怎还没走!待多长时间!”
阮陌寻不知死活凑过去嬉皮笑脸:“大哥你行啊,十多个啊,你别不是吃什药吧,小心多伤身。张卿光能弄来些特别补药品,改天拿给大哥尝尝?”
阮陌臣心里窝着股火,可又不好在外面把自己弟弟骂个狗血淋头,只得恶狠狠瞪对方眼,双甩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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