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摔痛腰,目不斜视要往外走。江韶年跟在后面,瞧着弟弟那瘸拐模样很是滑稽,伸手就要搀扶。
江韶矽甩开江韶年手,冷然道:“自己能走。”
回家,江韶矽依旧板着张脸,江韶年遣散下人,忍住怒火,强迫自己心平气和与弟弟说话:“从今往后,这家里就剩下你和,你还不准回房去睡。”
江韶矽瞥哥哥眼:“本来就只有你和,难不成在江团长心里,江家还有第三个人?”
江韶年知道江韶矽这是在故意找茬,隐忍说道:“你明明知道在说什,你还要气多久。”
,他有些微醉,恍惚间瞧见舞台上搔首弄姿歌女挥舞扇子,满耳都是靡靡之音。
这时,大富贵经理战战兢兢来,附在耳边说道:“五少爷,电话。”
这经理人高马大,站在江韶矽眼前把舞台挡大半,江韶矽伸手就要把人推开:“什电话,你给边儿上去,挡着看人。”
经理急:“五少爷,江团长电话,请您务必去听下。”
江韶矽听就烦,抬脚就把人给踹:“谁接他电话啊,你告诉他,五少爷今儿晚上兴致高,想在你这儿乐呵儿乐呵儿,他要给搅局,跟他没完。什江团长,找他唐副官去吧!”
江韶矽转正身子,面对江韶年:“直很好奇,你把个巴不得你亲弟弟去死人放在这家里这久,心里到底是个什想法。”
江韶年怒:“你说话别
眼瞅着这是醉,大富贵经理也不敢计较这脚,生生受,为难又求道:“您不接电话,待会儿江团长要是怪罪下来,恐怕又要带兵来这里,那真就搅局。担待不起啊。”
江韶矽嗤笑声:“就他有枪啊,就他有人啊,告诉你,别把他看得太高,那是抬举他,他脱那身皮,什都不是!他跟在五月巷破衣烂衫过日子时候,他跟在煤场饿肚子时候,他那唐副官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呢,现在有钱有权,把那什破烂副官当宝贝供得比天都高…”
话说到最后,江韶矽简直是要说给自己听,端着酒杯伏在舞女大腿上几乎要垂下泪来:“唐小五是盼着死,他明明知道…他明明知道。现在人走,他倒是安排面面俱到,房子,汽车,下人,厨子…他怎不把他自己也送过去…”
经理只当江韶矽是在说醉话,干脆横心把人扶到楼上房里去,他自己路小跑去和江韶年通电话。
江韶年赶到时候,江韶矽正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只觉得头晕目眩。江韶年上前把人抱起来,江韶矽睁开眼睛,瞧见哥哥脸,挣扎着从江韶年怀里头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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