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用手去抓衣角,生怕对方有不轨行为,江韶矽面对江韶年打量紧张起来。当江韶年手指碰上他衣领之时,他抬手推拒,愤恨说道:“们已经没有关系,你别离这近!”
江韶年怔,他实在没有侵犯之心,他那举动不过是要揪住江韶矽领子,对其质问。既然江韶矽误会,他便让他误会到底,干脆俯身捏住对方下巴,鼻尖几乎抵着鼻尖:“阮家二少爷可对你胃口?你居然甘当阮家人打发无聊光景小玩意儿,想想真是可笑,早知如此,还不如早跟杜靖棠来得轻松自在。”
对方是在有意刺激他,江韶矽偏过头去冷然对之,嘴角含有丝不屑。江韶年见其态度,顿时怒,扳正江韶矽下巴狠狠质问:“你怎能和他好上!”
“关你屁事。”
这四字清晰深刻传进江韶年耳朵里,他拔出枪来对准江韶矽脑门。
江韶矽几乎是被拖去旧仓库里,他跌在墙壁上,五脏六腑简直要被撞出来,他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见仓库大铁门咣当声合上,阳光从缝隙里照射进来,在地面上形成数条耀眼线。
“你他妈什态度!”
“江团长,你又是什样态度。”
“你还真把自己当阮家人!”
“总之现在不姓江。”
江韶矽毫无惧色,露出丝讥笑:“江韶年,你已经不是第次拿枪指着。”
而后他推开江韶年揪住自己衣领手,整整衣服,神态淡然与之对视:“动手吧,做个结,从此你都清净。”
枪声在空旷仓库里格外刺耳清晰,甚至百米之外人群都听得清清楚楚,阮富山内心沉,心道,坏!
江韶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走出来,他提着枪,身后是开半仓库大门,众人看不清楚里面情况,不禁捏把汗
江韶年口银牙恨得发痒,他断然没有想到他每句话江韶矽都可以冷然对之,而且说得那是个神态自如。
江韶矽拍拍粘在身上灰尘,而后冷眼瞧着对方,那架势明明白白告诉江韶年,你要耗就陪你耗,不出这门,难道你这辈子也不出去。
阮富山在仓库不远处焦急徘徊,他怕江韶年时狠心对江韶矽做出什事来,更怕是江韶矽临阵倒戈,他真就赔夫人又折兵。旁边有人建议他说:“老爷,不如咱们叫警察来?再拖下去,恐怕小少爷会有不测啊。”
阮富山眉头紧,双眼瞪,不乐意:“叫什警察!他们是丘之貉,会管们闲事!”
江韶年绕着江韶矽缓慢走圈,他脚印印在微薄尘土上,在江韶矽眼里,每步都堪称深刻,仿佛步子踏重些就能扬起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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