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年前,这里会是什样子呢?就算远不及现在喧嚣,那种世俗可爱依然不变吧。满满簇拥着都是人,个个再普通不过老百姓,就算天上月再圆再亮,也懒得去抬头看上眼。没有这个必要,同时也没有张面孔值得记忆。
好好活着,比什都更加重要。
实际上,至此为止,大概所说到那个广寒生也早已不是历史上真正那个广寒生,而只是厢情愿地希望在人情世故上笨拙、有着超越时代科学素养却根本无从输
然逻辑推理过程而笔带过。
因为又看到这样文章,这个好辩又极为不善辩论广寒生,猜想恐怕这次是真要在劫难逃。不出所料,三个月之后,广寒生连同他“假如月球”还有所有对非理性非科学不满,消失在留存下来所有文字文献上。
不会再复生,笃定。
也不出所料,确之后所有胶片里,再也没见到“广寒生”这个名字。当然,或许是臆断,认为不会再见到他,从而没有更加仔细地去寻找。也许再过几年又会出现,比如用“广寒”“新月生”“桂生”之类笔名出现。但希望那个广寒生不可能改掉自己笔名,只要有机会,他定会以他本面貌再次出现。只是这样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人敢给。
不会去写有关这个广寒生论文,因为他生以及他文章根本不值得去做什论文,即使做出来,也完全不值得接下来研究者花费时间去阅读。本来都是徒劳事情,又何苦去浪费时间。但定还是要找到他全部,哪怕仅仅是那丁点连昙花现都算不上文字,只是想知道这个人,或许他生也只是这短暂且平凡,平凡得就算立即死掉,也不会有人意识到什。
走出图书馆,乘上公交车去莲花池——那个曾经被称为“析津”地方。
到莲花池也已经入夜,不知不觉月又圆。
这个地方,除水域变得更小莲花池被围起来成个总有各种集贸市场展销会公园之外,什古旧建筑都没有。在月色之下,略显荒凉。倒是有些街边餐馆还摆着些桌子,却因为已经时值中秋,人们都回家团圆过中秋,唯有只身于异乡人才会在这样夜晚独自坐在街边自斟自饮赏着孤月。
或许真有什幻想,以为自己痴迷会让这晚真遇到广寒生。只是想问问那些灰鼠月人到底是怎出现在月球上面,以你理性和科学思维,不可能让他们凭空出现,怎来?用意又是什?后来成功没有?结局定是悲剧吧。
可是直走到嘈杂繁乱满是旅途汗臭西客站南广场,也并没有遇到想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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