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皱着眉头动动:“你俩认识?”
高骜失笑道:“算起来他是前辈,当然知道他,不过们没合作过,直挺想认识他。”
按照年龄排序,余有年最大全炁最小高骜排中间,但高骜不知道。时至今日,余有年在网上资料还是贫乏得不像话,没有人真发力去挖他。
两人喝多,话题也放开。高骜问余有年:“以后忙起来可能会没时间照顾家人,你家人住得近吗?”
余有年用手支著脑袋说:“都是成年人,自己照顾自己去。”
法比。”
高骜见这样也没勉强下去,顺着话题聊别:“你没学过戏?那你大学唸什?”
余有年把配送薯片咬得脆响:“挖矿啊哈哈!”
“你在采访上说是真?”
余有年惊讶道:“那个胡说八道采访你看?哎呀学什都可以演戏嘛,少林寺弟子不也成演员。”
高骜放声大笑,酒没喝多少倒是醉得差不多。“拍戏还挺多跟女演员相处情况,你女朋友会生气吗?”
余有年脸哭相:“哇高老师你这就欺负人,伤害单身狗也是虐待动物行为啊!”
高骜差点笑倒在地上。醉归醉,付钱时候倒记得抢著付钱。余有年也不争,这席酒喝下来他像参加完高考样脑子发紧。打车回家时候忍不住抱怨道:“这酒还不如琪琪买果汁好喝。”——
(1)《天长地久》刘镇伟
“也是。”高骜点酒上,喝下口问:“那你怎入行?当群演?”
余有年点点头。
“现在群演没有人牵线也难当啊。”
余有年又点点头,没说话,皱着眉再喝下口鸡尾酒,实在不懂这东西美妙之处。
“听说全炁给你牵过线?”高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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