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瑞士早晚温差大,余有年收拾衣服有点头疼,但兴奋还是占上风。他从小就困在个城市里生活,走远又怕家里老人出事,即使他们打起人来身手矫健,但年纪就摆在那里。进圈子有时候要到国外拍照片,余有年都当自己去旅游,会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
去到瑞士第天没工作,坐十几个小时飞机,还有时差,大家都需要休息。余有年跟同房大树吩咐几句后溜出房间,鬼鬼祟祟来到下两层另个房间前。他还没敲门,门就开,里面伸出只白嫩胳膊把拽他进门。
“有偷情感觉!”余有年微微踮脚抱住眼前人。
剧组来瑞士取景时间不长,全炁拿不准会不会提前结束,干脆比余有年早天来“守株待兔”。这样余有年刚好不用自掏腰包请口语老师过来,有问题可以找全炁。
全炁订房间可以看到座雪山,山脚绿意盎然,山峰雪常年不化,披糖霜。地广人少,窗户外都是自然景色,心旷神怡。余有年将个装少量换洗衣服行李包随手扔,站在窗前看起景色来。
远地方不实际也没必要。只有少数室外镜头需要到日内瓦取景,顶多周。
余有年第次走进搭出来实验室实景时,嘴巴惊讶得合不上,绕着场景走,路拍照拍影片,路像只青蛙“哇”个不停。实景有好几处,最令余有年感到不真实是那个质子束对撞仪器,几层楼高,呈放射型管道排列整齐,机件精细。虽然他演名科研人员,但这些实景没有部分他能懂。明明空间很大,他却感受到强烈压迫感。
第次看到实景那天晚上他梦到世界末日,极度恐惧和绝望,还有从两者中萌芽新奇。他梦见自己身体点点分解成细沙那样发光物质,缓缓飘向那些管道中心,消失不见,可他又能感觉到自己仍然存在,甚至是无处不在。渐渐地在梦里他感觉不到任何情绪,没有爱人没有留恋事物。
醒来后,他顾不上时间是几点,给全炁打个电话,漫长通话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嘴巴,直到喉咙隐隐作痛才去看时间,凌晨五点。
“会不会承受不?要不要联系林医生?”全炁鼻音有点重,余有年想起对方这两天生病。
全炁立在旁侧着脸问:“你这几晚都睡这儿?”
余有年搂上全炁
“没事,就是科幻题材接触得太少,被刺激到。你快点睡,还能睡会儿。”
全炁吸吸鼻子:“去见见你?”
“你又想被拍到是吧?”
全炁因为困,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想你。”
后来余有年唱好会儿儿歌才把人哄睡着。跟他住同个酒店房间大树倒是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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