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余有年在全炁脸上亲记,然后从浴巾扎起边沿掏出个东西扔到沙发上,全炁转过头去看,是刚刚送去浴室那条内裤。再回头看,余有年嚣张地挑着眉。全炁咽下骤然分泌唾液。
此时不开荒待何时?
全炁欺身上前,手撑床,
身子被压出窗框,腰被兜著,头上就是繁星点缀夜空,他顺着星路指引在全炁身上寻找双手栖息之处。先经过是两大平缓山脉,山脉之间有条干涸窄溪。溪与山脉尽头是两个浅浅,同样水分被蒸腾空水坑。纵使留恋,这些都不是双手栖息处,得再向下行,揭开盖住两座高耸山峰幕布,目标地点尽在掌下。直到山峰上留下十指痕迹,余有年才往后仰头逃脱嘴上恶战。全炁意料不及,牙齿磕在他下巴上。他把嘴上水渍蹭到全炁衣服上擦干净。
“你有准备东西过来吗?”余有年压下喘息声问。全炁有些懵然。余有年冷下脸来瞪人,少顷,抓住全炁在他裤子里手带往重点。全炁瞬间明白过来,又瞬间偃旗息鼓,“没想着会……没准备……”
余有年不留情面地“啧”声,想把人推开没成功,于是转过身面向片漆黑窗外。“少林寺招人,你去吧。”他拍掉身后缠上来手,“滚去浴室洗你澡修你心。”
看来余有年真是气著,半天不理人,全炁只好悻悻然去浴室。听见身后人离开,余有年才垂下绷半晌肩。他搓搓指尖,戒许久烟,心瘾猛地噬髓归来。小时候课文学过北斗七星,余有年看着天空中那几颗星星,觉得怎看怎像烟斗。在他烟瘾达至阈值,全炁从浴室出来。眼扫去,全炁身上已经放下兵刃,余有年差点就说句“阿弥陀佛”。他急步走进浴室,留下全炁颓废地坐在床上。
这里说是酒店,其实就是环境干净宾馆,设施都很简陋。全炁用只有热风和冷风,没有档数可调酒店附带吹风机吹头发。关掉后轰隆声停止,浴室传来余有年声音。
“帮拿下内裤。”
全炁蹲在地上袋子前拉开拉链,只看眼就愣住。
余有年又喊次内裤才送到。他围着浴巾出来,瞥就瞥到床上有两样东西陷在被子里。旁边坐着个脸期待又小心翼翼人,像只狼崽第次逮到猎物不知道从哪下口。余有年晾着床上人,慢悠悠吹完头发才爬上床。他捏捏全炁脸,终于露出成功作弄人后笑容。
“你老实告诉,”他指着床上东西问全炁:“‘开荒油’,‘小雨衣’,你有没有在家里备着?”
全炁每次脸红都像桃花落在雪地里,好看得不得,点头时那桃花被风吹起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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