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约在商业街上
家中式菜馆。余有年坐在开
暖气包厢里等全炁父母，被全炁摸到他两手冰冷。
“把暖气开大点？”全炁问。
余有年结巴道：“别别别，等会儿叔叔阿姨会热。”
话刚说完，门口走来两位保养得宜长辈。全仲焉伸出
全炁俯身亲他下，问：“那
们今天穿情侣装好不好？”
余有年立刻来劲儿，从“大卖场”里按照全炁穿衣风格和颜色搭配，给自己收拾身。全炁衣服定不会换，余有年变相也被定下来，每每准备折腾就会想起全炁，不得不消停。
全炁把人送到学校，余有年也不怕被同学看见笑话他或者嚼他舌根，头扎进驾驶座上全炁怀里。“爸爸，不想上学……”
全炁憋会儿没憋住笑，扬起手往孩子屁股上拍两巴掌：“好好听课，回家会抽问。”
上次抽问余有年有题回答不上来，全炁二话不说把人带到书城买本相关工具书，限余有年周内看完。余有年苦不堪言，抱着背包跳下车跑。
118.
“琪琪，紧张……”
余有年大早像只猴子样攀上全炁背。幸亏全炁之前为拍戏操练体能，否则此刻做不到边背着人边做早餐。
“衣服挑好吗？”
余有年昨天挑衣服挑到半夜，客房床上全是毛衣、外套、长裤、围巾，比大卖场还乱。
余有年今天下课早，全炁原本打算接人回家休息两小时再出发去吃饭，但耐不住余有年哀求，两人起到商场挑礼物。
“送茶叶适合吗？还是送酒？送丝巾会不会太土？要不送按摩椅？”余有年绕着商场走起码两圈，忽然停住脚怒瞪跟在身后人。“你给点意见啊！再逛下去就要被认出来，还吃不吃饭！”
全炁拍拍余有年放著钱包背包问：“你这个月还钱后还剩多少生活费？”
余有年迅速蔫，被霜压低头豆芽似地伸出手指计算余款。全炁包住他手说：“爸喜欢看书，妈喜欢练书法。”
最后余有年守住钱包，在商场里大书店挑本书和刀宣纸。
余有年用额头蹭蹭全炁后颈，不吭声。全炁关掉炉子，让炒香花生米呆在锅里热著，托住背后人背到客房里，拨开床上衣服把人放到被褥上。余有年拽过件衣服摸著上面钮扣，全炁顺着他头发。
“要是真太紧张，们把日子压后？”
余有年听连忙摇头：“这样叔叔阿姨对印象更差。”
全炁不说安慰话，到主卧呆五分钟又回到客房，穿着外出衣服在余有年面前转圈。“怎
样？”
余有年仔细打量，神态有点流氓地感叹道：“琪琪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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