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寿命过于短。
没关系,余有年喝可可时候又发现别蹊跷。可可太烫,他放些冰块。冰块很快融化,显露出被冰在里面东西。他用勺子捞起来细看,竟是被裁成小截冰棒棍,上面刻字。不是每个冰块都有,余有年把藏碎片冰块全找出来,天喝两杯可可,几天后总算把字凑齐:想就给打个电话。
“不是每天给你打电话吗?”余有年窝在沙发角落,懒得拿手机就用脑袋跟抱枕夹着。
“你没说想。”
“不想你还给你打电话啊?又不搞诈
先是按遍按钮:“累不累?”
接着回句:“还行,问题都解决,剪辑进度也跟上。”
他往里走,按钮随处可见。
吃个饭,冰箱门上是按钮:“给你做几个酱菜和肉,再累也要吃点。”
他拍下风卷云残餐桌给全炁。
家门打开,玄关处有块巨大透明塑胶板:月历墙,上面是两人手写月历。余有年行李还没放好,拿起马克笔打算在今天日期上画个大叉:个半月没见面……
“嗯?”他疑惑著稍稍撤身──
该打叉日期上粘著个按钮,掌心那大,明亮黄色,圆溜溜有些可爱又有些古怪。余有年迟疑地按下去:
“回来啦。”
是全炁声音。
余有年在机场被个男人拍拍肩膀。“方便加个微信吗?”
广播在宣告航班延误抵达消息。余有年行李箱被摔断两个滚轮,他狼狈地稳住箱子,随手把稍长又挡住眼睛头发别到耳后。
“你要骗钱还是骗睡?”
男人显然不经唬,结巴解释:“、以为你是、你是女……”
“是你老子。”
洗个澡,浴缸置物架上是按钮:“之前小黄鸭掉色,给你买新,可以钓著玩儿。还有些可以喷水小鱼小蟹。”
他拍下微型水族馆给全炁。
睡觉,床头是按钮,黑:“哥哥晚安。”白:“哥哥早。”
余有年睡醒,迷迷糊糊地打电话:“全琪琪,这好像是训练狗用?”
“也可以用来教小孩儿。”
余有年又按次。
“回来啦。”
余有年用眼神搜索,很快发现鞋柜门上又有个按钮,粉绿色。
“累不累?”
鞋子还穿在脚上,余有年呆立半晌,掏出手机发语音:
箱子像个醉汉似路蛇行,余有年干脆提起箱子走人。他边走边用手机发语音。
“下飞机,现在回家。”
“你到给个电话。”
“要不是那男在飞机上闹这久也不会搞到误点,们还能在机场碰个面……”
没有句话是高兴,余有年坐上回家车语不发。他不是霜打茄子,是冰雹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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