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疼意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重
，再加上空气中浓厚
腥臭味，所有不如意加在
起，程光只想赶紧找到线索结束筒楼之旅。为避免惊扰狗，他小心翼翼地翻个身，拉高被子，对着手心又吹几口气，突然，他动作倏地顿住。
“……”
程光惊恐地瞪大眼睛，他终于发现不对劲地方。
为什
灯泡那烫，他却看不见光？
以及…
伸手不见五指黑，没有参杂任何别颜色，像个要把人吸进去黑洞。
困倦让大脑变得迟钝，程光并没觉得这种黑有什问题，但他向门口翻身时，突然想起他睡前并没有关掉台灯。
那个充电台灯虽然被他调到最小档，但足够给他带来光亮。
所以光呢？
难道是迷迷糊糊给关？
这种药水能让通灵师在四小时内看见鬼，价值昂贵，张护身符仅能买到两毫升，昂贵就算，副作用却丝毫不含糊。
按照常理，刚剥离躯体灵体，只能对和他生前有强烈因果人产生干扰，而回魂后滞留在人间灵体，被人间浊气污染，逐渐可以无差别攻击人类。
也就是说，刚诞生灵体对完全陌生人来说，是纯然无害，人看不见灵体，灵体攻击不人。
但也有例外，就是这种药水，或者类似功能符咒。
鬼本来就可以碰触到人，而这个药水可以让人感知到半透明实体化鬼，可以看到，摸到，闻到鬼，甚至可以准确进行攻击。
风呢？他为什感受不到风？
还没等程光想明白，滴满是腥臭味液体落在他脸上。
程光其实感受不到水滴落在他脸上，但他闻到在他鼻尖倏然
程光保持动作不变，右手往台灯方向摸索起来，没有光他可什都看不清，这台灯不会罢工吧，沈笑笑也太不靠谱，程光边摸索边在心里吐槽，很快，他摸到床头台灯。
程光眉心舒展，但还没等他摸到开关，他就倒抽口冷气，猛地缩回手。
“嘶——！”
程光疼得不停甩手。
他刚才不小心碰到灯泡，连续工作数小时灯泡温度足以把他手烫掉层皮，程光赶忙朝手心吹吹风。
相应，旦鬼发现你可以看见它，那它也不再单纯可以碰触到你，它也可以对你发起攻击。
其间自有自洽因果在，所以短暂开天眼这件事，是把双刃剑，所有通灵师都会慎重考虑。
程光参与通灵直播也有半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很清楚他现在要做就是在床上自然翻身，不动声色地观察狗在哪里，推测它在干什，它灵体是什状态，然后倒头继续睡觉。
几个呼吸后，程光眼球刺痛感减弱，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依旧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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