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
指尖被勾起——姜厌醒
。
沈笑笑见姜厌没有睁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靠近她耳朵，小声道：“还没来，就是
晚上喝水太多，现在有些难受…”
“你先别睡，去上个厕所。”
姜厌睁开眼，“你去吧。”
沈笑笑瞅瞅姜厌，确定她再没其他话要说后，扭捏道：“你不陪
起去吗？”
她拍拍睡得沉沉沈笑笑，沈笑笑睁开惺忪双眼，摇摇晃晃爬起床，去洗手池用凉水扑扑脸，又躺回床上。
零点已过，现在何漱玉灵体该与肉.体分离，来到604。
但由于两人不知道何漱玉被埋在哪里，所以不确定她来这儿需要多久，但灵体飘快，总会在天亮前到来。
“再睡会儿，有动静你就碰手。”
姜厌见沈笑笑已经清醒，又阖上双眼。
狗不可能发出笑声，所以……
眼前隐隐约约有光亮传来，狗张开嘴，台灯光亮照射进来，程光浑身紧绷，状若随意地偏偏头，而后他就看到个女人，更准确说，是个女人头。
女人表情疯癫，充满神经质眼睛正眨不眨地看着他。
程光大脑嗡声，后脊到头顶像是过电，浑身发麻，句话都说不出。
是何漱玉。
程光头，但是很可惜，无论他们在弹幕里如何提醒，程光也睡得昏天黑地。
而现在无比清醒程光，眼睛被热气哈得睁都睁不开，压十几分钟还是没压住上涌恶心，痉挛着胃干呕几声。
【………】
【完】
直播间鸦雀无声，程光心里涌出绝望，现画没有工具，念咒需要时间，而狗只要使劲，半秒就能把他脖颈咬穿。
房间内没有
沈笑笑：？
她小脸皱成团，干巴巴道，“你怎
这样啊…”
姜厌没说话，半张脸陷在柔软枕头里，眼见着立刻就能睡过去。
“好吧好吧，”沈笑笑撅起嘴，任劳任怨地躺在床上紧盯着房门。
半小时后，沈笑笑翻来覆去好几次，终于坐起身，轻轻碰下姜厌手。
刚才，何漱玉头与他头并排贴着，在黑暗中戏耍地看他不堪击演技。
见程光终于发现她，何漱玉嘴猛地咧到耳根。
*
23:59。
姜厌手机铃声准时响起，她迅速睁开双眼。
电光石火间他忽然想起外套里还有张没用护身符，外套就在两米外，只有他勇敢点，鼓作气扒开狗嘴，三五秒应该就能跑到外套那里，把护身符拿出来！
想好就干，就在程光准备跃而起冒死逃命时，耳畔忽然响起阵笑声。
“嘻嘻…嘻嘻嘻嘻…”
程光动作骤然僵住。
他什都看不见，不知道笑声从何而来，但有点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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