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厌
神色毫无变化。
“你该说牛仙事情
。”姜厌道。
何清源捋下思绪，认真道：“既然可以成为信仰神，它自然是山海经大妖之
。”
他用最平静语气说着最石破天惊话：
“不是只有
们这个世界在面临恐怖复苏，
“你甚至不用进入能量场，就可以让它消失。”
“做过推演，单个抹灭能量场耗费妖力过大，无法长期进行，而你本体所化符文会让华国半土地上空浊气瞬间消失，二十年前有位三千六百年铜镜妖，她本体所化符文为复制符，可以把单个符文复制数倍，到时两个符文共同作用，全球恐怖复苏进度会被彻底打断。”
“可那关什
事。”姜厌回得很干脆。
干脆又漠然。
“很享受永生这件事，何清源，你手伸太长。”
何清源没有否认。
所以姜厌并没有停止自己分析，她继续道：
“你预知能力让你提前挑选出核心情感最动人几个任务，前五期任务有师生之情，父母之爱，同伴互助，姐妹羁绊，还有大无畏奉献精神。”
“你想让奉献出什呢？”姜厌问何清源。
答案两人都心知肚明。
引发全人类恐慌混乱。”
“那时人间会成为地狱，许多人会遇到比死于能量场中更为恐怖事情。”
听到这个回答，姜厌笑容变得意味不明。
她用种极为冷漠眼神看着何清源。
何清源与她对视许久，最终有些无奈地低咳起来。
何清源没因姜厌话生出不满情绪，他自己也清楚这件事逻辑根本就站不住。
姜厌可以自由地出入能量场，她会是这世间活得最久妖之，她永生而强大，为何要为人类牺牲自己？
她甚至都不认识几个人类。
气氛彻底冷下来。
何清源看眼房间，屋内夫妻二人断断续续哭声很让人动容。
何清源想通过此种方式让姜厌学会人类情感，因为她只有像人才会出自本心帮人，才会救人。
他希望姜厌可以像妖管部仓库里那数百名妖样，将天赋能力化为张符文，为人类存亡贡献出自己永生生命。
因为她能力太过特殊。
这时何清源开口：“你应该也发现。”
“能量场形成之因是过量浊气，而浊气就是欲望，只要你把能量场周身浊气抹灭，那个能量场就会因为失去支撑从而崩塌。”
“你这能力啊…”
姜厌直言：“你在等。”
何清源苦笑：“是啊，在等。”
姜厌：“《红枕》这个节目不仅仅是为其他通灵师疏解情绪创建，这个节目创建之因在，你想通过让参加节目达成你目。”
姜厌说：“你在等学会共情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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