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瓶抬起
根手指，“问藏南殡仪馆生路。”
而后是两根手指，“二问何清浮去处。”
三根手指，“三问万物生机。”
“之后他就吐血晕倒在祭坛上，”瓶瓶说，“当时
还在刷题，不知道具体发生
什
，但听虚妄师姐
转述，当时何清源晕倒前又哭又笑。”
“他说师姐没，但生机有，生机早就有。”
姜厌沉默许久。
半分钟后，她有些言难尽地问瓶瓶：“你都偷三天，何清源还没发现？”
“他现在没法发现，”瓶瓶说，“他晕倒，正在医院昏迷，感觉时日不多。”
姜厌倏地皱起眉。
倒不是对这件事有什感慨，只是…
“他不如师姐。”
如果她没有感知错，上次她见何清源时候，他虽然因为频繁预知透支生命，但再活个七八年还是没问题，若是吃些天材地宝，再活个十四五年也不是不可能。
除非他干什极度耗费生命事情。
瓶瓶话印证她猜想。
“何清源在两天前傍晚开坛问天，江城山上全是闪电，像是要把人劈死似，”瓶瓶形容起那个壮景，“网上好多人说是千古奇观，肯定是江城山顶有仙人在渡劫。”
姜厌垂眸思索片刻，说，“何清源问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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