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丛也点点头。
她把刚刚从巡逻队尸体上搜到
枪给
姜厌
或许她已经触发答题，这是她人设该做。
又或许她根本没有触发答题，这就是沈笑笑本身想去做。
沈笑笑与她所扮演人在此刻达成心境上致。
不知道过多久，在漫长又无言竭斯底里后，沈笑笑终于停下手里动作，锋利刀从她手心脱落，沉闷落地，她摇摇晃晃地坐在地上。
几秒钟后，她眼睛慢慢阖上，虚弱身体往后仰，“砰”声晕倒在地上。
如果方叙语最初真想要同归于尽，就不会只喝小口咖啡，他还是想活着,哪怕以后上瘾无比痛苦，但在他喝咖啡那刻他也是想活着。
只是他又陷入死胡同，这个死胡同他这
多年也没走出去过。
因为走不出去，想不明白,他把自己性命交给自己父亲，让他审判自己是否应该死亡。
方叙语不该是这个结局,这个结局并不好。
杀几个人后，萧丛也走过来，她沉默地放下手里斧头，帮方叙语把衣领折好。
把卖身契妥善收好后,今月白擦擦眼角眼泪，她拿出手绢，认真帮方叙语擦起脸上污秽。
男孩长得很漂亮。
这是种极为柔美漂亮,看起来没有丝毫攻击性,谁都可以欺负下。
事实上，他小时候确总被些讨厌男孩欺负。
他们掀他裙子，扯他头发，试图看清他性别。
姜厌迅速上前扶起她。
可是沈笑笑现在已经昏迷过去，神志不清，呼吸很急促，姜厌把手放在她胸口，发现她心脏跳得飞快，完全超过正常数值。
萧丛也注意到这边动静，快步走向姜厌：
“怎回事？”
姜厌站起身：“应该是因为情绪大起大落，心跳很快，
送她去药房看看吧。”
“他时常不开心。”
片刻后，她说道：“以后不会再不开心。”
两人说话期间，姜厌与沈笑笑就在两米远外地方。
此时方老爷尸体已经被沈笑笑折磨得不成人样。
她不断挥起手里刀又不断落下去，就像机械运动，姜厌并没有阻止，只是站在旁看着，如此难过又,bao怒行为，有些像沈笑笑，又有些不像。
今月白在花街待得时间久,又比方叙语大几岁,用不太恰当话来说,她是看着方叙语长大。
虽然年龄相仿，但她早早就看穿世态,方叙语虽然总因为外貌打扮受欺负,可他还是被大家保护得很天真，宽容又天真,于是她看他，便像看小孩子。
这多年过去，方叙语依旧没长大。
今月白把他脸擦干净后，轻轻叹口气。
她视线落在方叙语身前那盏只抿口咖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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