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胸口徽记存在不同。
那徽记是朵绽放花,朴素黑袍有三瓣,纹路多点黑袍有四瓣,红袍则有五瓣,形状上有点像温辛曾经养过多肉植物。
但教官
温辛脸色大变,急忙伸手去接。
团子落在他怀里,呜咽声,可怜无助地往青年臂弯里钻。
“嘤嘤嘤!!”
声音里满是自己受尽委屈控诉。
对上粉团子那眼泪汪汪大眼睛,温辛时间心疼不已,眉头唰下拧紧。
温辛有预感。
他在等待屋外人反应,而屋外人很有可能也在等着他行动。
温辛不是喜欢拖沓性子,不打算就这僵持下去。
他暗自握紧手中枪,手指扣上扳机,缓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步、两步、三步……
如果那时候还心软,必将成为种折磨和负担。
昔日教官所言,今天语成箴。
只是有点,教官没能想到。
——对麻子脸痛下杀手,温辛并不后悔。
看着人倒下去那瞬间,他有些恍惚,也感到不真切,但没有后悔。
管他已经有不下六成把握,确定两者关系匪浅。
长长地吐出口气,温辛将枪收好。
不可避免地看见手上掐痕。
那上面被人细细地涂过层乳白色药膏,还没有干涸。
深红泛紫痕迹被覆盖在药膏下,看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明显。
他边把团子护在怀里,边警惕冰冷地朝着门外看去。
立在门口,是位身穿深红色衣袍陌生人。
这人已经上年纪,脸上布满褶皱,头顶灰发稀疏。
在石主教身后,十几位跪伏在地上黑袍人正缓慢地站起身。
温辛认得他们衣袍制式,上面图腾纹路和麻子脸身上那件模样。
吱呀——
还没等温辛靠近房间门,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
温辛神色凛,枪口飞快抬高。
却见只小小粉色团子飞在半空中,是被从外面丢进来!
“小七!”
丁点也没有。
温辛摸摸掐痕,垂睫想,或许他也不能算个好人……
屋外已经沉寂很久。
除刚才听到那声怒骂,再也没有其他声响传过来。
加上温辛也没说话,下意识地控制呼吸频率,整间屋子安静得仿佛掉下根针都能听得清二楚。
但是掐痕模糊,温辛却忘不掐出这痕迹感觉。
就像教官所担心那样,他犹豫,没有第时间开枪。
教官曾对他说,在现如今这个秩序逐渐崩坏世界里,人类真正需要警惕敌人,不是凶猛丧尸,也不是强到离谱变异体。
而是人类自己。
早晚有天,他要摈弃人性中悲悯怯弱那部分,对自己同类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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