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景鸿倏地睁开眼,沉重跳动着心脏在刹那间几近要蹦出胸腔。深夜时突然惊醒让他陷入股莫名恐惧中,乔清熟悉这种半夜惊醒感觉,便将手臂伸到他脖颈后面,俯身抱紧他,边轻声安抚:“没事景鸿,只是噩梦而已,没事儿,醒来就好,没事儿。”
向景鸿过很久才平复下来,乔清将他抱得很紧,不得不说,紧实怀抱和轻拍着后背手都给他安全感。至少他不再害怕,也不再沉溺于梦境里画面。
然而在意识到自己被乔清安抚——更准确说,是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乔清面前,bao露脆弱之处后,向景鸿第反应就是防备,防备且愤怒。
“说过,不许靠近!”
他把推开乔清,色厉内荏地维护着自己岌岌可危尊严。
“嗯。”
向景鸿将毛巾扔进脏衣篓里。
乔清换上睡衣,他之前向习惯裸.睡,但今天显然不合适。和衣而睡让他浑身别扭,他知道旁边向景鸿也是样——不过他显然不是因为睡衣问题,而是不习惯两人突然亲近。
尽管床和被子都够大,但两人中间让出道三八线还是呼呼地往里灌冷风。乔清把被子卷卷,不小心向向景鸿靠靠,就听他语气不善地说:“干什。”
“……”乔清无奈,“被子进风,冷。”
乔清松开他,向景鸿踉跄着下床去倒水喝,乔清没有再靠近,他整理着被子,低声说:“理解你感受。”
向景鸿手还在发抖,他不得不撑着桌子才能够站稳,讽刺地扯扯嘴角,“是吗。”
“
他算是发现,向景鸿就是典型吃软不吃硬,对向老是,对其他人想必也是。他软下口气后向景鸿果然不再说话,尽管他还是在,bao躁,但不论是因为面子也好还是其他什原因也好,至少他忍住也安静,而乔清终于能暖和舒服地睡上觉。
只是好景不长,迷迷糊糊睡至半夜时乔清忽然被阵声音吵醒,他困倦地睁开眼,发现声音来自于身旁向景鸿。
乔清打开床头小夜灯,就看见向景鸿蜷在被子里浑身颤抖,嘴里含糊地叫着什,双眼紧紧闭着,像是做噩梦,连额头都出层冷汗。
乔清困得直打哈欠,本以为向景鸿会被灯光吵醒,也不欲搭理,冷眼看着他像是条溺水鱼样在梦魇里挣扎。剧情里有提到做噩梦是向景鸿幼时被绑架而落下阴影,直没能好全。有时候半夜吓醒就再也睡不着,甚至在睡前就会因为怕做噩梦而失眠上整夜,得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结果等半天,向景鸿点都没有要醒来迹象。乔清叹口气,凑过去将他半抱在怀里,边小声叫醒他:“景鸿,景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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