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再顺便给
提溜
份外卖？”
“嗯，对。”周墨本正经地点头，“就是这
顺便。”他解开袋子，“先吃饭吧，晚上不是还有场大夜得熬？”
乔清走过去坐下，“你知道
倒是清楚。”他确实饿，也不和周墨见外，自己就拿着炸鸡汉堡吃起来，“先说好，行程排很满，没空和你瞎玩儿。”
“这话说。”周墨斜倚着靠背，似笑非笑眼神落在他侧脸，“去探班过这多次，哪次影响你工作？”
这话说有道理，于是乔清勉为其难地分给他个辣翅。
乔清：“？”
“还，还行？”他有些茫然于向景鸿关心，“怎？”
“没有，没什。”向景鸿抿抿唇，为自己突如其来急切感到些许窘迫，但还是说道，“和棉花糖，起等你回家。”
乔清笑：“好。”
他这次工作是俞松白推给他电影资源，拍摄时间大概要周。这天乔清正在房间练台词，点外卖到，他走去开门，没想到门外却是个熟面孔。
“嗯。”向景鸿轻应声，“知道，司机已经接上。”
“行。”乔清说，“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哦对，记得要喂棉花糖。小零食别给吃太多，不然它会不肯吃狗粮。哦还有，如果棉花糖不吃狗粮话——”
“就给它做狗饭。”向景鸿说，“它还喜欢三文鱼，会记得让保姆买。”
“……对。”乔清笑，并不意外他记得这清楚，“照顾好你崽。”
你崽。
而周墨确实也做到他所说。
这次乔清客串是部民国戏，地点在个小洋房里。周墨时常过来，如果乔清在拍戏他便在外围走走看看，像是现场观众样。如果乔清闲着那就更好，两人便站块儿聊聊天，也算是打发时间。
剧组盒饭条件不算好，周墨就自掏腰包以乔清名义给他们点外卖点奶茶改善生活。乔清当然看得出来周墨意思——毕竟他从没试图掩藏过，只是之前更加外露，显得油腔滑调没个正型。而现在变得更加收敛，也更加细心和认真。
周拍摄顺利结束，最后天晚上周墨提打冰啤酒来，乔清刚好点烧烤，周墨又多加份炸鸡。这下子炸鸡烤串配冰啤酒，说
“……周墨？”
“这惊讶，”周墨说，大摇大摆地提着M记外卖走进房间，“给，你外卖。”
乔清迟疑着关上门。
“你怎……”
“来找个朋友。”周墨坐在沙发上说，“听说你在这儿拍戏，顺便来看看你。”
这个称呼显得可爱又亲昵，向景鸿悄然柔和眉眼。
“会。”
顿顿，又叫道：“乔清。”
“嗯？”
“你，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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