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生气,也知道你想出气,可是、可是你不能这报复,你和父亲——”
“你想多,”乔清推开他,“没想报复,也和你没关系。”
他嘴硬着不肯松口,让克兰心里直痒痒,他还想说什,可柯曼此时从楼上走下来,他只得闭上嘴。
宴会厅里摆数个大圆桌,柯曼和乔清虽说在起,但他们实在不算个辈分和交友圈,所以两人还是分开坐,乔清和克兰坐到块儿。
私人宴会没有宫廷晚宴这讲究,大家都随性得很。庄元青作为寿星自然坐在主位,他长袖善
乔清还记得他当初在西区时呵斥伊桑时强势,现在却慌慌张张地像个愣头青。他暗自好笑,故意板着脸推开他:“用不着。”
克兰更不愿意放,他力气比乔清要大得多,下子将他拉到近前,乔清抵住他胸膛,对他怒目而视:“干什!”
雄虫身形不乏高挑者,但大多纤瘦,克兰只手臂便能揽过他。乔清离他那近,近到几乎贴在起,他甚至能感受得到他呼吸,略带急促,像只被逗急眼小兔子。
克兰拉紧他,声音沙哑几分:“关心你。”
乔清冷笑声:“以前怎没见你关心。”
清戴上。
他动作细致,乔清脚踩在他膝盖上,另腿被他小心地扶着,将设备严丝合缝地贴着腿戴好。
世界上没有绝对舒服矫正器,但即便有些许不适,也比时刻坐轮椅要好多。
乔清还是不大习惯腿部弯曲时如同冷风刺入骨髓般酸疼感,柯曼扶着他下楼,克兰正在客厅等他们。
“父亲。”克兰站起身,下意识地伸手要扶过乔清,“来吧,您去把贺礼拿来。”
这话说得像是赌气,让克兰直以来因为乔清对他不冷不热而憋闷情绪下子有发泄口。他像是下子想通所有关窍似,紧张神色缓和许多,眼角眉梢都带笑意。
“你是在气这个?”
他表情下子明朗起来,就像是在说“就知道”。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样。”
克兰挠挠头,其实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他之前确实直反感乔清总缠着他,还因为他和庄元青关系而去找他麻烦。可现在……克兰说不上来,乔清好像有些不样,连带着他也变得不样起来。
柯曼回身上楼,乔清拍开克兰手,“不用你管。”
克兰瞪眼,“你,”他不依不饶地扶过乔清手臂,“你说你逞什强,会儿又摔。”
乔清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上次摔是因为谁?”
克兰:“……”
“对不起,那天是不好。”他说,下子紧张起来,“所、所以这不是要更照顾下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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