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当时……是你把
带出去
。”
是——乔清还记得梦中看到那张脸，正是柯曼。
柯曼怔愣片刻，他上过战场不计其数，好
会儿才想起那场战役。当初异兽星君主试图挟持王子重创卡蓝星，后来虽说王子安然无恙，但异兽星君王却狡猾地将这事儿推到星盗身上，并道貌岸然地与卡蓝星等多个星球形成联军打击星盗，最终安然脱身。
“是。”柯曼说，深深地看着乔清眼睛，“是殿下骑士，永远都会保护您。”
乔清想——果然，自己不在意事情却被人牢牢地铭记着，确实是件令人动容事情。就连身经百战柯曼也未能免俗。
“也许是做噩梦
。”柯曼轻声说，垂眸看见小王子乱糟糟黑发贴着他胸口蹭下，撒娇似动作让他下子柔和眼神。克兰这才注意到乔清正团在柯曼胸前，刚刚松开眉间再度拧起，他伸手想去拉乔清，却被柯曼抬手挡开。
“没事，你回去休息。”柯曼说。
他声音如既往平静，却带着几分毋庸置疑冷淡。克兰抿抿唇，只得先走。
房门关上后，乔清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他脑袋还是有些胀痛，但是噩梦带来恐惧已经完全消弭。柯曼将他扶到床头靠坐着，起身去给他倒杯温水。
弱雄虫踉踉跄跄地走不稳当，小兽人又不耐烦地扯他把，按着他后脖颈压到跟前。
“这些话只说遍。”他压低声音说，“别指望你父母——你雌父能来救你，现在，除你自己以外，没人能救得你。”
“听明白吗？”
于是雄虫拖着断腿，艰难地顺着他指地道路爬着逃出去，幸运地被秘密潜入卡蓝星军雌找到，顺利营救回卡蓝星。
“殿下？”
“永远？”乔清反问，似是不放心。
“永远。”柯曼保证。
时间已经不早，天边微微亮。躺下后柯曼没有再睡着，他怕乔清再做噩梦，便直守着，直到他再次安然无恙地醒来
床头柜上悬浮着个月球状小夜灯，乔清把它捧到手上玩着。柯曼递上杯子，乔清摇摇头，柯曼也不勉强，转而放到桌上。
“殿下，”他轻抚下乔清汗湿额发，“殿下是做噩梦？”
乔清犹豫下，点头。
“梦到小时候，被带到异兽星上时候。”
他抬起头，看向柯曼。
柯曼轻声叫他，怀中颤抖逐渐平息，他却还是紧紧搂着，安抚地轻拍着他后背。
乔清闭闭眼，却听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克兰砰声推门跑进来。
“小乔——”
他快走几步，柯曼侧过身，另手拉起被子将乔清盖住。
“小乔怎
？”克兰皱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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