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兰:“……”
他气坏,偏偏乔清还看不出来似继续逗他:“乖,叫声雄父来听听。”
“……做梦!”
克兰瞪着乔清,恶劣地伸手去拽他,把小雄虫吓跳,从高且狭窄窗台上跌下来。
克兰张开双臂接住他,像是接住朵从枝头坠下海棠花。
见他打量自己,克兰笑眯眯地背着手凑近他:“怎,这看着。”
乔清收回眼神,随口道:“自己事也不知道多上心。”
“小事儿。”克兰不在意道,末,又咧着嘴挨近些,“担心?”
他离得太近,乔清不想抬头看他,索性撑窗台坐上去,晃着腿慢悠悠道:“当然。”
这个出乎意料回答让克兰愣,然而他眼里刚带上笑意,便听乔清说道:“毕竟你也算是和将军儿子,自己儿子当然要多关心。”
乔清收起文件,转而去柯曼办公室。
没想到推门进去看见却是克兰,他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书架上书,听得响动,便回头往门口看去。
见乔清抓着门把手犹豫,克兰挑挑眉,说道:“怎,不想看见?”
“……没有。”乔清走进来,回身关上门,“将军不在?”
“他临时有事出去。”克兰说。
馥郁花香将他包围,克兰此前从不觉得易感期有什,然而此时乔清吓得搂住他脖子,克兰埋首在他颈间,只觉得他身上信息素气味实在甜得醉人,让他忍不住深深吸口气。这好闻味道,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这甜?
“克兰!!”
顺风顺水惯小王子大抵还没被这欺负过,气急败坏地在他怀里挣扎,细腻光洁颈侧贴着克兰嘴唇滑过,他下意识地张下口,如同盖章似印下个吻。
在柯曼推门进来之前,
他坐得高,自然地伸手要去摸他脑袋:“你说对不对?”
克兰把攥住他手,他拧眉道:“胡说什。”
“哪里胡说。”乔清撇嘴,“就像庄元青说,们迟早是家人。”
克兰不冷不热道:“以前可没见你这赞同他话。”
乔清说:“他惯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不得不承认,有些话确实很有道理。”他俯视着克兰,脸慈爱,“乖崽,咱们得讲理,可不能有偏见。”
“那你怎在这儿?”
乔清问,余光瞥见窗台上放盆青刺海棠盆栽,正舒展着枝叶沐浴在阳光下。
他走过去,书架就在窗户旁边,克兰侧身看着他,说道:“易感期到,上个月抑制剂用完忘多备着,就先来找父亲要瓶。”
易感期?
乔清原本落在青刺海棠上视线随即移向克兰,他是第次见到易感期雌虫,看起来……倒也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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